但其实她实在比你想象的要坚强太多,去新闻发布会的事情,她连我都没告诉,只是到了会场之后,打了电话让我接她进去,出门的时候见着她我都愣了,瘦弱的一个小女子躲在柱子后面,那风吹的,可你看看她还能淡定地上台,然后说出那些话。”
陆天唯自然知道,自己的女人多勇敢,可再勇敢的人,也有自己的底线。“三哥,可即便她再勇敢,难不成我还真就让她成为陆家的众矢之的。”
“为什么,我们所有的线索都突然就断掉,你不觉得奇怪吗?”
连君承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只能说明,幕后黑手在我们身侧,所以总是可以快一步。”
陆天唯也抱着这样的想法,“小叔这几日一直在冯无度那里,娱乐会所风生水起,他还等着坐收渔翁之力,我认为和此事无关。”
连君承支支吾吾的,面露难色,“三哥,有什么还不能对我说的吗?”
“其实我觉得老二有可疑之处?”
他怀疑戚南,“为什么这么说?”
“只是一种感觉,最初就觉得,他会回来时机不对,他回来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巧合得匪夷所思,你难道没有怀疑过。”
“嗯,查过他在j国的事情,你知道他的档案是什么吗?”
连君承只是怀疑,没曾想陆天唯都开始查上了。
“一级档案,在j国能作为一级档案的人没有几个。”
意味着,要么这个人对于j国尤其重要,要么这个人就是j国的重度威胁,无论哪一个,戚南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二哥了。
在距s市个小时车程的宁远,沈蕴陶孤身一人坐在溪水边,右手舀水而后抛下,公公婆婆喜欢这里不无道理,这里的宁静,让人远离一切喧嚣。
“老婆。”陆祥磊拿了一件外套出来,披在她身上,这男人难得心细,沈蕴陶和陆朝岩来了宁远后,她一直就放心不下,不知那件事他们会如何终了,看了那记者会,她感动之余,却越发感怀于一件事情。
以至于,陆祥磊到宁远的第二天,她悉数将事情都说出来了,陆祥磊骂了她一顿,然后说了自己的想法。
“明天就回景苑了。”
“嗯。”
“你真认为我应该告诉小歌?”她不怕小歌恨她,只怕小歌不原谅自己的儿子,他们的婚姻中会出现缝隙。
“事情都要说出来才能解决,如果连知道的权利都剥夺了,就会像我们两个这样,数十载的猜疑,你快乐吗?”
沈蕴陶摇摇头,好歹活了大半辈子,反倒是越来越不光明磊落地活着了。
“好,我一定都告诉他们,也一定帮着儿子和小歌守住他们的幸福。”
陆祥磊也有一番自己的决定,只是作为小小的恶作剧,他未告诉沈蕴陶,他为之奋斗了一辈子的事业,终于想要放下了,这次回来,就给长老们说要宅子旁边的那栋小屋,往后带着沈蕴陶留在这里,才是人生乐事。
第二天在办公室,盛寰歌揉了第十张稿子,viki泡咖啡的时候顺带着给她泡了一杯,放在她面前,“不想画,别浪费纸了。”
韦兰走进办公室,“盛寰歌,进来一下。”
“表情严肃,你犯什么错了?”
盛寰歌摇摇头,她能犯错,回公司正常上班才多久,将笔记本合上,进了韦兰的办公室。
“陆氏有个进修的名额,办公室里符合条件的也就只有你,所以考虑一下,去g国还可以和古然学习,对你来说绝对是大有裨益。”
如果是以前,她会欢天喜地的,因为她不用再惧怕飞机,也可以和古然近距离接触,可是如今,她身侧有了陆天唯,她刚刚失去了他们的宝宝,还有那件事情,还未曾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