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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苑的这第二个夜晚,陆朝岩不仅仅是把那白布铺在显眼的位置,还决定他要守夜,当然是在陆天唯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之下。
盛寰歌今天洗澡也不能在浴室逗留太久了,昨天泡澡泡到晕过去。穿着浴袍出去,
陆天唯给她倒了一杯葡萄酒,盛寰歌酒量不差,可限于平时,“要么,喝点酒。”
才喝完那杯酒,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
陆天唯在她身后一扯,浴袍落地,陆天唯见状只想笑,盛寰歌的浴袍里面还穿了他的衬衣。
“我我”她是紧张,看见里面挂着他的干净衬衣,就穿在里面了。
“我知道,你紧张。”陆天唯将她一把拉到自己身侧,“难道你认为我不紧张。”一样都没有经验,谁又比谁好多少呢。
才解开第一个扣子而已,就引得盛寰歌轻声叫了一声,从脖子那里一直到头顶,都觉得烧红了一片。
这事情陆天唯并未经历,只是一种本能加之从旁人那里得来的经验。
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陆天唯起身,打开房门,偷听墙角的除了陆朝岩还有奶奶,两个为老不尊的。
“如果爷爷奶奶不睡,那我还有鸢鸢不如索性也陪着,嗯?”
这话,比什么都有效果。
“我们只是散步,睡前散步,你们该干嘛干嘛啊。”陆朝岩还扬声,说到盛寰歌能听得一清二楚。
两个老人家,迅速往回廊处走。要是陆朝岩他们在门外,他如何能淡然处之。
关了门,落锁。
等到陆天唯回去,盛寰歌脸上的那抹红色不光是没有散去,而且越发晕染得更深。
“爷爷和奶奶他们”居然在外面,那刚才她叫的那一声,铁定被听到了,这脸色是觉得丢脸才会变得更深。
芙蓉帐暖,这红帐在此刻两人的眼中,越发带着迷离的艳。
吉祥草茁深闺暖,宝贵花开满室春。红妆带绾同心结,碧沼花开并蒂莲。唯有这般美妙的语言,才能将这夜晚描述的淋漓尽致。
半夜的时候,熟睡的盛寰歌打了喷嚏,陆天唯睡得不沉醒来给她盖了被子。
往洗手间过去的时候,咚的一声,打开衣柜,盛寰歌的东西全部都落了下来,她说要收拾,可连着几天的疲惫,哪里有功夫管这个箱子。
掉落下来的是一个纸张破旧且开始泛黄的笔记本,摊开的那一页记录的是陆天唯一直好奇的人,虽说知道这么做不对,可捡起那笔记本的时候,他还是没能忍住,偷瞄了落下去摊开的那一页。
而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将那个本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她的过去,她从不提及,又或者刻意躲避。那字迹很凌乱,不像是日记本,却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一些事情,深怕自己忘掉一样。
(我是青梅竹马分割线)
当时我和妈妈搬到外公和外婆家,房间很小,我和妈妈住一间,那时我还不高,那张单人小床,我和妈妈睡也不挤。
隔壁家的孩子有一个叫陈寒,他很聪明,我给他写我的名字的第三天他就能一笔一划描出我的名字,可是我能写出陈寒的名字的时候我们已经读小学二年级了。
陈寒跑起来是幼儿园中最快的,总是在我面前高傲地说自己有多棒,我说让他和林爷爷家里的狗狗比比,结果他屁股上的裤子布料被大黑给咬了,他被吓得够呛,可我知道大黑也只是咬了裤子,不会咬他,谁叫他裤子上有院子里的小叮当落下的冰激凌呢。
从幼儿园到小学,一起上学一起回家,陈寒很臭屁地说我是他的跟屁虫,实际上,都是他追着我跑的时候多。
那年舅舅占了外公和外婆的房子,我和妈妈被逼着搬出大院,陈寒在搬家公司的车后追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