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却不是她的良人。”
“你们这里的皇帝也当真是舍得,这大好河山不敌一个看轻了他的女子。”
“不,在我看来,那女子不是看轻了他,而是尊重于他,你说陆家有我不知道的故事,也许是黑暗的,可是只要陆天唯在那里,我终究觉得,这一切于我来说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当时那女子留书一封,其实不过短短几个字:知我者希,则我者贵,如你者尊之放之。”
别说玉麟君的典故乔亚不知道,这最后几个字,他也不懂。
“你和我,谈不上知或者则,所以那最后六个字我送给你,像你这般对我的人,我尊敬你所以要放了自己。这是我的抉择,即便后路不好,我也打算好要与他同行。”
乔亚是偶然听苏南恩说及盛寰歌开始准备婚事,所以才借着投资的机会匆匆而来,如今算是判了刑,如释重负,倒也不是,只是比之前,感觉要好很多。
薄雾之中,见到晨和陆天唯从大路上上来。
“若以后他伤了你,而我对你的心不死,你可以考虑给我这机会照顾你吗?”
“不知道。”陆天唯怎么会伤她,至少现在想不到在何种局面之下。
看乔亚的模样,就知道并非相谈甚欢,陆天唯和晨各归各位,“晨,我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情,我们先走一步。”该说的,他说完了,在这处他最喜欢的景致之中。
“是。”
“陆董,再见。”乔亚伸出手,笑着道别。
“再见。”
从正路上走了,带着晨的乔亚,依然是王公贵族。
“怎么了?”陆天唯看着她紧盯着一处。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我”
陆天唯揽过盛寰歌,“有什么想不通的,我和他为同道中人,我多少是能理解,只不过窥探不出他有几分认真,有没有我这般不可自拔。”
说的,好像和乔亚惺惺相惜一般。两个人在那念秋台逗留了许久,才慢慢走下去。
“你用什么方法,让他绝了念想,看上去,他很是失落。”
“这念秋台的故事。”何其应景,“对了,他还说,陆家有阴暗面,或许是我不能接受的。”
乔亚怪狠的,居然戳陆天唯这一处,“他指的是半个月后,我小叔要出狱了,陆家所有人恐怕都要紧绷神经,你是陆家的人,自然不能幸免。”
“你小叔?”出狱,陆家竟然还有人在坐牢。
“陆祥器,十年前犯了谋杀罪,是爷爷亲自将他送入牢中的,他觊觎的是我手中陆家的财产,即便不转业,我也会尽快想办法将那笔钱用到正道上,省得他惦记。”
“他是怎么样一个人?”
“六亲不认,是非不分,而且极尽聪慧。乔亚说的,就是害怕他出来后在你身上做文章。”
细雨让路有些滑,盛寰歌挽住陆天唯,他的右手也握住她挽在自己左手臂上的手,深怕她摔倒,“有你在,不怕。”
“你呀,真不懂,有什么是你怕的。”
“有啊。”比如,上次小郑和陆天颂说他出事的时候,那种惊惧之感现在想起来,还透着阵阵凉意。所以,回来之后,陆家提出尽快筹办婚事,她并未拒绝,当你可以挂心一个人到这样的地步,就不可能说服自己这个人在自己生命中不重要。
更可怕的,是她已然习惯了陆天唯,如同乔亚这般炙热的男子,她拒绝了,可偏偏拒绝不了自己的习惯。她虽然年纪小,可是看着晓诺,看着她这般阴差阳错,盛寰歌也怕错过这个对的人,或许以后就不知道会变成怎样的情况。
开车回家的时候,陆天唯走的是另外一条不堵车的路,盛寰歌在途中叫了停车。
陆天唯陪着她走进去,已经越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