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心里多少有疑惑,可陆天颂应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陆天唯又加重了语气。
陆天颂点头。“嗯。”
“好,你可以走了,从今天开始孟晓诺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陆天颂连连答应了几声,退步出门。
“你拉着我做什么?”盛寰歌握着自己的手腕,手腕上都有些红,“为什么不让我”
“没有用的,他的态度比我想象中强硬,若不想让晓诺更加难过,我们不应当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他是你的表弟,所以你维护他,可是我维护的是晓诺。”
“虽然说起来是自私的,可即便你真拿怎么样,当下确实也解决不了问题。”
盛寰歌坐在沙发上,心烦意乱。“那怎么办呢?”
“打电话让晓诺过来,这话得由你来说,你对晓诺的意义和其他人不一样。”
是啊,她了解晓诺,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真的很残忍,犹豫之间,想了很久,依着孟晓诺那个脾气,确实除了直截了当最为稳妥。
“这么好,找我来吃饭。”孟晓诺是笑着进门的。
两个女人坐在客厅,一个男人却留在厨房。
“那个你和陆天颂最近吵架了?”
陆天颂,她似乎很久没有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天颂的名字了,孟晓诺眼见着盛寰歌不对劲,“没有啊,只是有两个星期没有出去了,找他总说很忙。”
“你知不知道他不打算卖放纵了?”
“知道,他突然说不卖,还招了些人,你说吵架倒是没有,只是为此拌了几句嘴,因为上次见他父母的时候,还曾说过,他们希望天颂关了放纵来着,闹得很不愉快。”
“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事情。”
“盛盛,你嘀咕什么呢?”
“没有,就觉得他这么出尔反尔的人,真不牢靠。”
“盛盛,你老实说你知道了什么?”其实陆天颂刻意冷落,孟晓诺心里不是不怀疑的。
在孟晓诺面前,她任何一个不同寻常的表情总会被揪出来的,“我告诉你,但是你绝不能太冲动。”
“陆天颂有了别的女人。”盛寰歌之前,组织了很多语言,也想过很多迂回的说法,可是再委婉,都觉得难以启齿,如今,索性就直接说了。
“不不可能。”孟晓诺整个人僵住,回过神,先是说了这三个字,而后两只手握着,直觉觉得不可能,可是盛寰歌口中说出来的,她不得不信。
从她的表情,盛寰歌自然明了,“昨天我去放纵,你说的戒指戴在一个新来的员工的手上,后来我们找了他过来,后面的场景更加过分,晓诺,你索性就在我这儿大哭一场,咱之后找他算账去。”
孟晓诺惊觉唇角有了咸咸的感觉,右手擦了脸,“不,我们现在去找他。”
“晓诺,你听我说,他不值得你这样,昨天他让我拿的是一笔钱还有房产。”
“你说的话,我信,可是”孟晓诺哽咽,可盛寰歌的话她不能不信。“可是,盛盛,陪我去放纵一趟,好么?”
还没有亲口听到陆天颂的态度,孟晓诺只觉得心里慌乱。
连君承驱车到放纵的时候,陆天颂坐在吧台喝酒。
“三哥。”陆天颂的脸通红,不知道喝了多少。
“这么早就醉成这样。”陆天颂打电话约他喝酒,可自己一个人却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没醉,我可清醒了。”
“话都说不清了,还清楚。”
陆天颂将手中的杯子放在连君承面前,“我怎么不清楚,三哥,你对晓诺的态度我就很清楚。”
听完他的话,连君承拿起杯子的手愣在那里,“就说你喝多了。”连君承要将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