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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这个性是骨子里,也是她接受了二十几年教育而刻在骨子里的。

    要古人改变,难,要她改变,就更加的难。

    任海风拂乱她的长发,是了,就是这发型,也是被他们议论的对象,说什么已做人妻的女人就该盘头,哪里能这样放肆的任意披散着头发。

    轻轻的叹气,放在栏杆上的手捏的越发的紧,迎着空中的太阳,眯眼望去,西亭只觉得眼前一晃,身子一歪,若不是手快的扶住栏杆,只怕她已经跌倒。

    头晕的很,看着海面都在左右晃动,浑身无力,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咬着牙,试图让自己扶着栏杆站起,挣扎了两次,突然手一松,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连额角划破,流出殷红的血她也不知了。

    郑和本在大厅看海事图,突然有士兵来报,西监副晕倒在了甲板上,唬的他从椅子上跳起,三步并作两步的往甲板上跑。

    到了甲板却不见人,正左右寻找之时,二楼上站出了王景弘,冲他招手:“郑大人,西监副已经被送到舱房内了。”

    郑和闻言,撩高了衣角,几乎是跳着台阶上的二楼,一进西亭的舱房,就见宫子尧在帮西亭擦拭额头,额间还残留着一丝干红的血。

    “亭儿怎么了?怎么会晕倒?现在怎么样了?”郑和走到床边,握起她有些冰凉的手,急声问道。

    宫子尧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给西亭擦拭额角,小声道:“脉象有些乱,刚才在医房,我说了她几句,许是最近她心中之事太多,又性子倔的放在心里不愿和人说,这才病倒了。”

    郑和眉间愁成了川字:“你说她作甚哪,没什么大碍吧?”

    “嗬,好心帮你,倒怪上我了,你若是不与她置气,我哪里还需要说她哪。不是我说你,你现在也是有娘子的人,怎么还能和和语彤不清不楚的呢?便是上次,可是我和西亭亲眼看见你拦住和语彤,接下了饭盘。”

    一听宫子尧提起上次的事情,又惊闻西亭当时就在场,立即解释道:“事情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是和语彤她”

    “行了行了,西亭这还没醒呢,你两在这聒聒噪噪的,还要不要她休息了?”王景弘在一旁看不下去,忙出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要说话去外面谈去,我在这里先守着。”

    郑和也是个较真的主,那天的事情就是个误会,他得个宫子尧说清楚,起身拉着宫子尧就往外走。

    “你拉我作甚,我又不是你娘子。”宫子尧欲挣脱,哪知郑和就是不放心。

    只听他道:“我来解释那日之事,你也得给我解释解释,那天怎么就和我娘子在一起了。”

    “我我好心帮你找娘子还有错了?喂喂喂”

    外头的两人不提,两人带上门出去不久,西亭眨巴睫毛,缓缓的清醒了了过来。

    王景弘见其醒来,也不唤舱门外的两人,径直问道:“哪里不舒服么,怎么会晕倒?”

    西亭看着床顶,眨一下眼睛,都觉得眼角干涩的很:“估计又是晕船了。”

    偏头,环视了一圈舱房里,郑和不在,只有王景弘一人。

    似是看出了西亭的心思,王景弘指了指门外:“怕打扰你休息,郑大人正与宫太医在外头说话。”

    刚刚有些低落的心情瞬间回来了,但是她现在还是有些晕,闭着眼睛静静的假寐。心静了下来,屋子里也安静的很,竟是隐隐听见了门外两人的对话了。

    似乎是郑和的声音,带着一丝咆哮:“不可,以后医房坚决不能让亭儿进去。还有,我左右思量了一番,不能让瘟疫蔓延下去。”

    “虽然西亭的法子看起来不靠谱,但是幸存的那一名船员现在病情还算稳定,即便是现在多了几个瘟疫病患,我觉得还是隔离治疗一段时间再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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