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要,大山!”大山变得好恐怖,让依依觉得好害怕,她像一只濒临死亡的白天鹅,引颈嘶叫。
此刻,大山已经听不进任何的话。他像一只饿了很多天的野狼,盯着身下的依依,多么鲜嫩美味的人儿呀!这就是他的猎物,他要慢慢品尝的佳肴。
大山顺着依依白嫩的c光滑的脖颈,一点一点舔下去,不时的嘬两口,留下红艳艳的痕迹。
他的手也不闲着,轻轻扯开依依的衣裳,用力一扔,扔到炕下。然后,他的手抚上令人念念不忘的高地。粗糙的手掌,细嫩的柔软,似乎只是轻轻的抚摸,但是那迅速红肿的尖挺诉说着受到怎样的对待。
似乎玩得不过瘾,大山俯下身,张开嘴巴将粉嫩嫩的花尖儿含进嘴里,用力吮吸,还不时用牙齿啃咬。不一会儿,两边的红果子都直挺挺俏丽起来。
依依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想推开大山,可是整个人昏昏沉沉,全身上下都难受的紧。“不要,大山,不要,我难受,”依依已经喊不出来,全身都是热汗,全身无力。她苦苦哀求,呢喃着,无力抗拒,只能可怜的哀叫。
依依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可爱的c肉肉的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大山整个人已经沉浸在的世界里,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是与生俱来的,而且男人注定是赢家。强与弱的对抗,男人与女人。如此柔弱的女孩躺在自己的身下,任你为所欲为,那么,征服吧!占有吧!狠狠的!哪里还会有理智呢!
大山的眼里只剩下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火,那火光似要将依依燃烧殆尽。娇小的女孩,散开在炕上那凌乱的发丝,哭花的小脸蛋儿。他抬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依依,呼吸喷洒在依依的脸上,暗哑的嗓音:“媳妇儿,你真美!”
再俯下身,左边咬咬,右边揉揉,不一会儿那粉团儿已被蹂躏不堪,满是吻痕,掐痕。大山越来越不满足,一只手慢慢往下探去,伸进那粉色细缝中。
“不要——”依依整个人都快弹起来,从来没有人碰触过的地方,就这样进去了,是那样的难受,是那样的不自在,好似蚌壳里进了一粒沙子,让人无法忽视。
依依难受的紧,可里面的手还在作恶,四处探索,进进出出。一时之间,依依的理智回笼。她看了看大山,看了看自己,就这样的躺在大山的身下,无能为力,让人为所欲为,如此的不堪!这是自己吗?自己就要失——身了吗?
依依不愿意。很不愿意。她看了一眼,已经红了眼的大山,闭紧了眼睛。只听见“咚”的一声,依依一头撞上土墙,那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不一会儿,便是触目惊心。
大山听得那一声响,想阻拦,却已经太迟了。见得依依已血流满面,大山一慌,踉踉跄跄起身下炕去拿伤药。虽然只是几步路,大山险些被绊倒了几次。
待拿的伤药,帮依依包扎好,大山的脸上已恢复了平静。好似刚才被凳子绊着的不是他。
大山扶着依依躺下,拉好被子,转身便想离开,只是快开门前,大山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看着大门:“媳妇儿,我碰你,就这样让你难受吗?我是如此不堪的人吗?你好好休息,我不会碰你的!但是,你是我的媳妇了,不要再想着离开。我不会让你走的!”
说完,大山便快步走了出去,仅是披着一件短衣,在有些凉意的秋天,一整晚也没有进屋。坐在院子里,看着远处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依依见得大山走了出去,拉过被子,蒙着头,便躲在被子里哭泣。她怕外面的大山听到,用手捂着嘴巴,任泪水流满脸颊。
她的头好疼,整个人好晕,她好难过,哭得久了,眼睛干涸得疼起来。她该怎么办,他们为什么一个个都要逼着她呢?不是她的错呀,可是为什么都为难她?她不愿意,可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