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徒清心里很不是滋味,说不出来的难过,好像在这一瞬间,他感觉到了她的一丝嫉妒,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
“别傻了,好好养着。听说你发烧了,清急的,一路狂奔回来的,我们都希望你早点儿好起来。”
“嗯!”文若轻轻应了一声。
清他是飞奔回来的,多危险,还是她不好,即使她不是故意的。
“文若,这次发烧有点儿奇怪。我跟医生商量过了,想要给你做一次全身检查。尤其是磁共振……”她总是这么弱,司徒清是真担心她生了什么重病,否则也不该发烧发这么勤啊。
“不要!”她断然拒绝了。
他在她床畔坐下来,靠近她,温和地说服她。
“别小孩子脾气,检查了才知道有没有问题。有问题早些治疗就能彻底解决了,拖下去,结果往往是不好的。”
“我不。”她的态度很坚决。
“听话。”
“文若,你就听清的吧,检查了我们也放心。”白迟迟也帮忙劝道。
“是啊,文若,医生的意思是要排除大病的可能。”
文若轻轻摇了摇头,坚持自己的看法。
“假如真有大病,检查出来了也未必能治。人各有命,我不想受那么多的苦。顺其自然吧,不要勉强我,即使是要走,我也只想安安静静的来,安安静静的走。”她低低地说完,闭上眼,不看白迟迟也不看司徒清了。
这世上司徒清最没办法对付的就是文若,她是那么纤细,仿佛他一句重话她都承受不了。
她反对的事,就一定是反对的,即使他想要跟医生串通好,勉强她检查也不行。
司徒清在病房坐了一会儿,往司徒枫家打了个电话,叫刘嫂把小樱小桃送到司徒家。
“白迟迟,小樱小桃马上就到,你也过去吧。”
白迟迟轻轻摇了摇头,在木桶中他对她说出喜欢两个字的时候,她就已经认准了他。
她要跟他结婚,她要跟他夫唱fù随,他留在这里照顾病人,她也要留下。
“我陪你在这里照顾她,我是女人要方便些,再说我还是未来医生呢。”
司徒清点了点头,说了声:“也好。”
这一夜,他叫了白迟迟无数次让她去睡,她都不肯,一直守在文若的身边,随时给她量体温降温。
看她那样细心地照顾文若,司徒清不禁为她的无私感动。
难道她看不出来他喜欢的是文若吗?还是她单纯了,根本没往这上面想呢?
她吃路边小女孩儿的醋,却不吃文若的醋,这丫头也是真奇怪和难得。
天快亮的时候,文若的烧全退了。
她睁开眼,对司徒清说:“我想回家。”
“你病还没好,等好了再回,好不好?”司徒清像哄孩子似的哄她。
她则努力撑起身子坐直,对他说道:“我想回去,看不到院子里的刺槐,我睡不着觉,让我回去吧。”
“好,回去。”
他说着,弯身把文若抱起来,叮嘱白迟迟把她的东西收拾好。
“不行啊,清,她还没好呢,发烧会反复的。”
白迟迟劝道,却见司徒清已经抱着她往病房外面走了。
“你带着东西跟上,我们回去治疗。”
还是他忽视了,她一直闭着眼,他以为她睡的好呢。
他是不该让她在医院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地方的,她完全可以在家里治疗。
天还未全亮,一行人就回了司徒家。
文若总算在自己床上躺下了,她望着窗外的刺槐,微微地笑了,闭上眼睡觉。
天亮以后司徒清安排的几个医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