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粉很快吃完了,两个人跟荣伯告辞,沈以默带着明瑶回了老宅。
沈以默跟明瑶的缘份要追溯到二十多年以前面,两家都住在荣家胡同,倒也不是左右邻居,两家的宅子中间还隔了两三户人家。小时候的明瑶,因为父亲长年不在家,母亲又忙于照顾家里,还要照顾爷爷nǎinǎi,也许是父母管的少,她的xìng格活泼开朗,或者说有点调皮。谁家的孩子被马蜂扎了包,谁家的孩子翻墙摔了腿,谁家的孩子砸了别人家的窗玻璃,追根究底,到最后总能找到明瑶这根线上来。时间一久,胡同里的大人们都不喜欢自己家的孩子跟明瑶玩,包括沈以默的父母。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明瑶五岁的那一年,她的母亲姚冰燕不满丈夫一心扑在茶园里一气之下回了娘家,没有了母亲的明瑶在某一个下午坐在大门口,孤单的掉泪,不知道是不是明瑶心碎的哭声打动了七岁的沈以默,他从那时候开始就经常跟在明瑶的屁股后面。有人欺负她的时候,他就会站出来打抱不平。明瑶并没有因为这个邻家哥哥的出现就对他另眼相看,还是会像以前找他的麻烦,但是沈以默从来没跟她一般见识过。因为他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明瑶可以随便欺负他,找他的麻烦,但当别人找沈以默的麻烦时,明瑶会像一只小刺猬一样,瞬间竖起全身的刺,强势的站在他这一边。
在明瑶的记忆里,沈以默的影子无处不在。听着那饱经沧桑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响,童年的记忆从心底的某个角落里瞬间涌了出来,所有的一切,似乎清晰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沈以默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向房子的门口走过去。
“默默……”
“怎么了?”
“那棵柿子树还在吗?”她记得院子的角落里有一棵柿子树,每年都会结不少的柿子,记得有一次沈以默把柿子摘下来,学着大人的样子烘柿子,结果全成了一滩烂泥,被明瑶调皮的抹的他全身都是。
“嗯,有!今年结了很多,等过段时间我带你来摘!”
“沈大总裁还记得怎么烘柿子吗?不会又变成一滩烂泥吧?”明瑶想起往事开玩笑的问他。
“今年绝对不会!保证个个都像你一样好吃!”
“讨厌!你也不怕吃多了反胃?”明瑶嗔怪的看着他的方向笑笑,也许是因为有沈以默跟在身边,一回到这里,她顽皮的本xìng又开始慢慢的流露。
“这个要试过了才知道!”沈以默凑到妻子耳边笑着回答。
“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老婆,我特别期待你今天晚上化身成狼外婆!”
“那你就是小红帽喽?”
沈以默一把把妻子搂到怀中,轻点着她的鼻尖:“嗯,绝对听话的小红帽!任你欺负!”
“不错!那晚上洗白白到床上等着我!”
“老婆,你这是赤果luǒ的引诱吗?”
“怎么?不行吗?”
“行!必须行!不行也得行!”沈以默环抱着妻子放声大笑。
一个下午的时间,沈以默带着明瑶逛了两家的老宅,又去了邻居家做客,一开始,明瑶觉得自己的眼睛看不见,心理上还是有些障碍放不开,在沈以默的开导下,她慢慢的释然了。
现在的她无力改变自己失明这个事实,只有让自己去适应现在的生活。
两个人去的都是以前的老邻居,大家对两个人的往事全都一清二楚,聊起两个人的往事还会忍不住的哈哈大笑,明瑶被浓浓的亲情和爱意所包围,心也被逐渐的温暖。晚饭是在隔壁的三nǎinǎi家吃的,因为拗不过她的盛情,两个人一起留下来,还把荣伯也给请了过来。因为都是小时候对自己特别宠溺的邻居,一顿晚饭下来,明瑶比以前健谈了很多。
吃过晚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