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善文,又不是子欲养而亲不待,你只要在这别犯什么错误,肯定用不了两年就能回去了——不对,这事儿,还是有隐患。”
说着说着,记者忽然一拍手,严肃地把兰善文的肩膀扳过来,问她,“你敢对天起誓,你对郁泉秋没私情么?”
“没有。”兰善文干脆利落地低声回她。
“你没有,可不代表别人没有。”记者冷下脸,跟她说,“你知道,这些天看她过来找你时,看你的那个眼神像什么吗?”
“像什么?”
“像看自己爱侣的织女。”怕她们不信似的,记者居高临下地又笑着继续道,“你们别不信,我好歹学得是识人的东西,读书的四年里,我哪里没去过,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一个陷入爱河普通女人看情人的神情和动作,我还看不出来么?”
听说,兰善文立时被雷劈似的,不可思议地抬眼看她,身子都僵住了。
一边的吴颂竹却默默捡起来地上的电影票,递给她,叹息说,“善文,你是最明事理的,兰叔叔身上的罪名还没洗掉呢。”
车夫也就愈发得意起来,拿着鞭子狠狠抽一下骡子的屁股,那畜牲发狠地叫了一声,头也像主人一样高高昂起来,带着车一下子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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