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产销,以徭役的形成强迫盐户产盐,生产者役作极苦,还要负担繁重的盐课,因而严重地阻碍了生产的发展。
到了前朝明代,制盐行业由户部掌管。当时,全国共设有两淮、两浙、长芦、山东、福建、河东六个都转运盐使司,盐使司下设有分司,分司下设若干盐场。明朝前期,沿海制盐业全部由官方一手经营。灶户按丁计课,必须完成国家规定的产额, 官方则给予工本米钞,完成盐课后的余盐也要交给国家,不能私自支配。灶户一入灶籍,不得解脱,官方于此控制相当严格。
最初,官方对灶户比较优待。《明史》卷八十《食货志四》记载:“明初仍宋、元旧制,所以优恤灶户者甚厚,给草场以供樵采,堪耕者许开垦,仍免其杂役,又给工本米,引一石。”
但随着盐业经济的发展,官方控制过死、灶户作业不自由的盐业体制弊端就充分显示出来,时而食盐积压,时而无盐可收。于是官方逐渐减少了实物盐的征收量,采用盐课折色或折银的办法来向灶户收取盐课。
到了中华帝国时代,朝廷颁布了商法典,在重视商业的大前提之下,情况有所好转。
中华帝国官方政府虽然严格控制盐业生产,但在灶户和滩户的管理上,却比前朝明更为放松。尤其是滩户可以自主选择滩地和制盐方法,并可以在划定范围内扩大生产规模,占有某些生产资料。随着帝国政府对灶户管理的松弛以及计划经济的冲击,从神武二年开始,制盐灶户开始发展私有产业。
由于神武大帝实行的休养生息政策,不是沿海老百姓利用免税期,经营盐业,慢慢变得富裕起来,在沿海地区渐渐成为了小资家庭。
当然,以前从事贩卖私盐的一些商人们更是暴利,成了中产阶级或者大资产者。
扬州,作为前朝的主要盐业基地,到了中华帝国时代,同样还是支柱地区。
王宸和司光明从盐税着手,自然要从盐业入手,这样他们的第一站便是暗访盐场。
来到扬州府的各大盐场,首先映入人们眼帘的是一望无垠的银海。
这里,渠道纵横整然有序,井井盐田银交闪闪,高压电线凌空飞架,水泵房池星罗棋布,制盐机械转动轰鸣,处处呈现一派生产繁忙的景象,由于这里受气压和环流的影响,使这里长年烈日当空,有充分的光热进行盐业生产。
涨潮时,海水从纳潮口闸流入储水湖,通过扬水站,再流过初、中、高级蒸发池,海水浓度便逐级升高,成了人们平常讲的卤水,卤水进入结晶区,就在那里饱和结晶。
每天下午盐农们便提着竹筐忙着收盐,手持铁铲铲起一道道雪白的盐花,然后用令一头的铲刀将其迅速地捣碎,然后送到推车上,运到池畔,堆成一座座连绵不绝的小银山。
而在附近的海边,沙滩平缓绵延十里,沙质洁白松软。西边的珊瑚礁、东边的山岭犹如天生地设的屏障,挡住了吹来的风,冲来的浪,使这里的新月形的海湾,水面如镜。
司光明不由得开始陶醉,动不动级冒出来几句诗词,旁边的王宸顿时翻翻白眼,急忙让他打住。
“司大人,主意场合”
司光明干咳了一声,连忙致歉,随着王宸到处打听着盐场的消息。由于他们衣着光鲜,附近的盐农们都以为他们是来买盐的,对他们都很客气,不疑有他。
扬州府之所以成为帝国的食用盐的主要贡献区,主要就是因为海盐的广泛应用所致。
而海盐制取的方法简单而经济,其中海盐利用晒盐较以前的煎盐而言,生产工序简化,成本降低,产量大又省工时,经济价值十分明显,滩晒亦有多种制卤方式:或掘滩晒盐,或纳潮晒盐,二者取卤方式不同,但晒盐工艺无异。盐区海潮濒繁涨落,滞留海水,蒸发浓缩,渗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