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佳也是脸色惨白,两人都难受。
钟景睿终究不愿她疼,艰难的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贺思佳迷茫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钟景睿亲亲她的额角,安慰道:“不要了,佳佳,就这样吧。”
贺思佳拿出某种大无畏精神,从盥洗台上下来,把他推到浴缸边坐着,而她在他震惊的眼神下,一屁股坐了下去。
自然是痛的,但痛的同时也有一种难言的快乐,她也以为第一次会流血,但只是一点,却不想自己就像血流成河了一般。钟景睿大概也是被血吓住了,再加上禁·欲了这么多年,泄的很快。
贺思佳忍着痛嘲笑他:“哥,没想到你这么没用。”
钟景睿大概食髓知味,难以抑制,也或者是被她质疑,男人这方面能力在某种程度上等同于生命,可受不了这样的嘲笑。于是某物一上脑,便把她压在了墙壁上,扶着她的腰从后面进入。
贺思佳也没那么疼了,在两人共同到达顶峰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不知是谁说过,灵与欲的结合,是世间最美好的事。
后来在床上又做了一回,两人像是偷尝禁果的孩子,觉得滋味不错,便在对方身上不断的探索,这种感觉新奇中带着快乐。
贺思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猛然想起早就过了上班时间,猛的坐了起来,全身都疼。
钟景睿端着一碗粥进来,早已穿戴整齐。
“哥,怎么办?上班都忘了。”贺思佳懊恼的揪住一缕头发说道。
钟景睿坐在她身边笑道:“今天是周六。”
贺思佳傻傻笑了笑,接过他手里的粥喝了起来。这样的感觉好快活,和他睡在一张床上,醒来就能看见他。
她喝完粥后,发现他呆呆的望着窗外,眼神迷离,眉头也皱着。
她扯出一丝苦笑,把碗放在一边,艰难的开口道:“哥,昨晚是我主动的,你别自责。”
钟景睿回过神来看她,揉了揉她的头,笑道:“傻丫头,别瞎想,我没有后悔。”
贺思佳忍不住问道:“那为什么你那副表情?”
钟景睿看着她,脸上神色难辨,似有什么极大的痛楚,他抚上她的脸,认真的问道:“佳佳,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觉得这句话对吗?”
贺思佳不认同的摇了摇头,“如果真的喜欢对方,当然希望和他永远在一起,什么只在朝朝暮暮,怎么可能?”
“佳佳,我怕,我怕”钟景睿摸着她的脸,无法开口。
贺思佳却突然以为自己明白了他想说什么,“你是担心你比我大12岁,会比我早走吧?没关系的,哥,你把身体养得好好的,我们还有几十年。”
钟景睿垂下眸子,贺思佳怕对上他那样的神情,嬉皮笑脸的把他扑倒在了床上,她故意用胸前的蜜桃磨着他,还指了指身上的睡衣,“哥,这是我昨晚睡着你帮我穿的吧,还是你来脱。”
可他没动,贺思佳便自己大着胆子将肩带扯到两边,裙子滑落到腰部,上身美好的风景暴·露无遗,尤其是两团雪峰闪耀着,红蕊挺立在上面。不知是情动,还是因为猛然接触到了冷空气,他甚至看到那两团坚·挺起来。
贺思佳低□来来吻他,他还是遵从了最原始的,在她猴急的挑·逗下,自她身下进入。
“佳佳,我说这是我最快活的时候,你信吗?”钟景睿把她又压到身下的时候,这样问道。
贺思佳没有开口,给予的回应是勾住他的脖子,拉下来又吻住了他。
两天三晚,两人几乎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做了,浴室是两人最喜欢的地方,但他做那事的时候总是很沉默,就连喘气声也克制着。贺思佳觉得身体里的细胞却因为他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