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却分明只是在敷衍应付,你当我看不到么?”
佘海丞瞥了它一眼,道:“打得热闹?好,我来问你,这几日争斗下来,你这尽心尽力之人,击杀了蓬莱岛几个上清境修士?”
“我……”
“答不上来了?没记错的话,你一个也没击杀,与我一般无二。莫非,你也和我一样私通蓬莱岛?”佘海丞反问道。
“你……”
“你余天风既然这么厉害,何不击杀对手,打开缺口,再来看看我们尽不尽力?”
“你不要忘了,我们来此的目的,就是夺取不死药,医治天狐王。你这般模样,分明是对天狐王心存二心,有意看着它陨落!”
佘海丞目光微凝,讽道:“忠心与否,不是嘴上说说的,更不是你余天风说的算。有这诬陷人的力气,明日再战,你用来杀敌多好!”
“你……”余天风愤然一指佘海丞,一身妖气起伏动荡,隐隐有要发作的迹象。
“好了!都下去吧,歇息一番,明日再做打算!”余天同阴沉着一张脸呵斥道。
佘海丞领着几族,朝着余天同微一拱手,转身离去。
“大人,这佘海丞太过分了!”余天风怒道。
余天同沉声道:“忍吧,待我们攻陷了蓬莱岛,再找这些人算账。目前,还要依靠它们顶住几名修士。”
“可是,它们……”
“下去吧!”余天同一挥手,斩钉截铁地道。他目光看向苍穹之上,隐隐有种大难临头的不祥之感。
佘海丞那一反常态,淡然自若胸有成竹的样子,绝不正常。它的依靠究竟是什么?天狐王重伤垂死,是决计不会错的。佘海丞应该十分清楚,一旦拿不到不死药,天狐王陨落,作为天狐王的死忠,整个海蛇族将会被全部铲除。这等情形之下,除非它已经找到医治天狐王的方法了,否则绝不可能这般有恃无恐。
难道是佘海丞暗中已与岛主修士勾结,获取了不死药?这个可能性极小,它布下的那一招先手,不死树即便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这已经使得蓬莱岛,与海妖结下了不世之仇,这绝不是佘海丞三言两语便能打动的。
还有,那日它们断定有中原老一派修士来援,可打了几日,这些人仍是迟迟未曾现身。纵然是蓬莱岛几次濒临险境,这些人仍是无动于衷。莫非,他们根本就没有来蓬莱岛。只是,没有去蓬莱岛,他们又去了哪里,去做什么呢?
方丈山和瀛洲岛,并没有什么动静传来。链形岛屿也绝不可能,因为与其绕了一个大圈子去夹击,还不如正面突破来的爽快。
余天同负手而立,独自立在海面上,任海风吹得衣衫猎猎作响,心中思绪如潮浮想联翩。佘海丞的表现,已经引起了它的怀疑,可本来智珠在握的它,心中却涌过一丝无力感。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翌日,清晨的朝阳红彤彤的,映红了半边的天空,却诡异如血,隐隐有一片肃杀之气,笼罩了天空。
随着领头的几头大妖大声呼喊,血战再次拉开序幕。无数的妖兽嘶吼,妖气冲天而起,蓬莱岛这边人声鼎沸,道道法宝毫光亮起。命如草芥,不值一文,每一刻都有后天修士和海兽倒下。没有高阶的大妖境又或玉清境的修为,根本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随时都有陨落的可能,血光几乎将另半边的天空染红。
与此同时,以余天同为首,近十名妖将浮空而起,妖气如潮,巍然而立。
蓬莱岛这边,以南山真人为首,近十名上清境修士并排而立,周身威压阵阵,法宝光芒璀璨,罩定一众妖将。
余天同一声令下,十余名妖将扑了上去,蓬莱岛的修士立刻迎了上来。双方拉开距离,捉对厮杀。余天同更是牵制着南山真人一路飞上高空,做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