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碧波潭的烛九歌其实在出发时已经对自己的去向有个模糊的目标那就是南曕部洲,也就是唐三藏西天取经的出发地,大唐国的所在地
按说,现在应该是还是秦朝吧,烛九歌消在这几百年里在红尘好好洗涤一下自己的内心,磨练自己的武技zee
一路高山老林,大泽悬崖,有妖怪,有神仙但是对烛九歌来说都是过客,时光匆匆,当烛九歌来到南曕部洲,正是大乱开始的时机
封印自身,像平常人一样,走下山来,成为一个提枪入军之人
从这一刻起,烛九歌成为了历史的过客,或者说历史的见证,这一刻开始,他看到的是真正的历史
磨练自己心中那个或明或暗,或隐或现的心化身万千,体味那冲锋陷阵,万人围城,无路可退的绝望,一枪在手,四方皆敌,以一当百的豪迈单人单骑,纵横沙超一出不回头的狂野夕阳余晖,烽烟四起,最后马革裹尸的悲壮
每过五十年烛九歌都会换一个身份,换一个面貌,会受伤,会战败,会痛苦,会苍老,也会死亡
静静体味一个士兵在沙场上的宿命
体味大隐,中隐,小隐
曾在市井之中与小民为一串铜板斤斤计较,也在在山林中与俊秀豪杰谈经论道,更在朝野之中指点江山
不去改变历史,只是如一个参与者体味,旁观历史在时间的长河中,任何人都不过是其中的沧海一粟
曾为始皇举过旗,体味万人敬畏的皇威;
曾为赵高牵过鹿,闲看众人心中的痛恨;
曾为项羽摆过舟,敬佩英雄迟暮的壮烈;
曾与卫青赛过马,激荡逝去的少年壮志
曾为李广递过箭,感叹百年难得一封万户侯的悲哀;
匆匆二百年,对于修行之人来说不过是一折的功夫,对于烛九歌来说,却是红尘摆渡,是不是已经到达彼岸烛九歌心中自己也不甚明白,不过从出发那一刻心中却从来都不曾后悔过,回头过
一叶轻舟渡乌江,英雄不再,壮士迟暮,心归平淡,徒留浪花朵朵,谁也不曾知道有人五次丈量中华大地,当然现在看来所谓的中华只是南曕部洲很小的一片区域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架起一叶扁舟,静静躺在乌江之上的烛九歌知道,这里终究不是和他一个世界不管是身在流浪还是心在流浪,最后都是也回家的,或许对烛九歌来说,这个世界中没有他心中的‘家’
这一行,对烛九歌最大的收获就是找到或者是看到了自己的路抚摸着手中冰凉的九蛇轮回枪,枪杆上九蛇盘旋,其中一条却已经睁开了本来紧闭的双眼,猩红冰冷
这一路烛九歌很累,很痛苦,对与不对已经无关紧要了,是时候回去休息一下了
从南曕部洲到西牛贺州,这一路烛九歌也逐渐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不紧不慢,坐看风起云涌
白虎岭深渊下浮浮沉沉的那具森森白骨,黑风山满山乱跑的黑熊,西海踏浪而出的三头犀牛化为三个剽悍的大汉,在青龙山退下来竹节山的狮子,隐雾山的豹子,七姑山妖气冲天,想来七只蜘蛛已经占居盘丝洞了荆棘岭上树木参天,灵气明显比其他地方好上不止一筹
这些小脚色已经差不多各就各位了,真正的猪脚却依旧在逍以在猴子在花果山当他的美猴王,八戒依旧在调戏仙子,沙僧还在天庭当柱子,唐僧尚未转世,依旧在佛祖坐下听经烛九歌呵呵一笑,没有直接去通天河,来到了黑水河,最初来到这个世界的地方,时光匆匆而过,转眼间已经五百年了
黄龙大圣已经不知去向,黑水湖依旧是老样子,临近的黑水河来了个新的妖怪,来头还不鞋不知是何物变化成精,兵器却是竹节钢鞭,据说是西胡王的外甥二十年前受封来到卫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