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她的痛苦在他听来却犹如天籁,是最催情的猛药,令得他更是肆意驰骋。
也许每个男人身体里都有暴力的因子,在施暴中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没有空暇去追究这是不是一种病态的心理,只顺从心底最原始的欲、望,深入深入再深入,恨不能整个人都融进她身体里。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他粗重地喘息着,低沉微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蛊惑着。
见鬼去吧魔鬼,她才不要取悦他,满足他变态的****。筱曼死咬住床单,不让自己再发出可耻的声音。
终于,在一阵癫狂的不像话的冲刺过后,他的灼热在她体内爆发了出来。
当他抽离的那一瞬,筱曼彻底的瘫软下来,像一条搁浅在岸上即将窒息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抽搐着,脸上潮湿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有温热的液体一股股地涌了出来,商辰昊看着她两腿间红白的液体,不由的眼神发暗,按理说,第二次不该有血的,可是她流血了,好像还很多。
情、欲退却后,头脑也逐渐冷静下来,他把她弄伤了,可这是她咎由自取不是吗?强迫自己不去看那触目惊心的鲜红,他冷着脸说:“宋筱曼,你听好了,再让我知道你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我绝饶不了你,惹火了我,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是,她不敢惹他了,他是魔鬼,谁敢去惹一个魔鬼呢?她会逃开,逃的远远的,逃到他再也找不到她的地方去。
身下是火辣辣地疼痛,小腹不断的痉挛,浑身上下的都疼,筱曼慢慢地蜷缩起身体,像一只受了伤的刺猬,这样的痛苦和羞辱,她再也不要承受了。
等商辰昊从浴室里出来,筱曼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
商辰昊皱起眉头:“装什么装?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起来去洗澡,脏死了。”
筱曼依然没有反应,商辰昊走过去推她:“起来了。”
筱曼慢慢睁开眼,目光没有焦距的从这个男人脸上扫过,颤抖着唇,却说不出话来。
商辰昊这才发现不对劲,她的眼神是迷茫的,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连头发都是湿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摸摸她的手,冰凉冰凉。
有这么严重?商辰昊不禁心慌起来。
“筱曼,很难过?”
终于发善心了么?他不就是要弄死她么?他自己疑神疑鬼,就给她定了罪,自己充当审判者和惩罚者,把她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因为严重的体力透支,因为疼痛的折磨,她的嗓子已经哑了。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商辰昊瞳孔紧缩,刚刚滋生的后悔、懊恼情绪,又被她这句话给压了回去。
“宋筱曼,我警告你,别考验我的耐心。”他冷冷说道。
筱曼闭上眼,不想再看到这张冷酷绝情的脸。他要怎样都随他,就算他把她掐死了,她也不会向他屈服的,他可以凌虐她的身体,却不能征服她的心,就算在他眼里,她已经低贱到尘埃了,她也要坚守她仅存的一点尊严。
商辰昊火气又控制不住的冒上来,她怎么就这么犟?服个软会死还是怎么的?可是看到她身下的红,她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毫无生机的躺在那,商辰昊只好硬生生的压住怒意,穿上衣服摔门而去。
筱曼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这才勉强挣扎起来,颤抖着双腿摸到浴室,打开花洒,让冰冷的水冲刷掉他残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捂着脸压抑地哭了出来。
她就是个傻子啊!明知道他不过是想利用她解决江子菡,明知道他不会对她有感情,明知道这场婚姻不过是演戏,她却入戏太深,假戏当真。傻乎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