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未能进入天山派的热血英儿,他们虽然不是天山门人,却把天山当成了心中的家园。天山,在亿万人们心中,是神圣的所在,是正义的象征,是无数满腔热血的赤子们争相朝拜的圣土,是一片人间天堂般的净土!”
麻脸老者叹了口气,“二师弟,把人带过来吧。”蹬天石下传了一声回应,“好。”话音刚落,白石牌楼出现一人,此人浓眉重目,膀大腰圆,一身青衣,看年岁不过四十出头,手中牵着一根粗绳,后面一连串绑着五个黄衣汉子,其中就有那位倒八字胡。
出掌击伤周同的那几位记名c杂役弟子还在伏地不起,青衣壮汉轻喝一声:“都起来,跟着你们这五个相好的走。”不等八人爬起身来,拉着捆绑的五人一路走来。青衣壮汉大步迈的不快,迎宾台的白石牌楼到正门五百米距离,几个呼吸便走了过来。
青衣壮汉深鞠一躬,“参见大师兄。”麻脸老者轻轻点头,两边站立的两名白衣老者,与另外三名苍老的白衣老者齐声拜见,“参见二师兄!”青衣壮汉冷冷说道:“看见了。”抱着周同的美貌女子笑着跪了下来,“给二师叔磕头了。”那位跪着的老者也转过来磕头,青衣壮汉道:“子琪抱着小师弟,起来吧。”再看那伏地磕头的老者,脸上随即变了颜色,“跪好了,也给我看清楚了。”“是,二师父!”“别叫我二师父,我不是你师父!”那老者神色惶惶,趴在地上只是磕头。
青衣壮汉冲麻脸老者道:“大师兄,请您示下。”“嗯,二师弟,让他们说说吧。”麻脸老者说了一句,只看天上。“是。”青衣壮汉右手轻抖,粗绳奇迹般的消失了。
一万多名门人弟子鸦雀无声,跪在地上目视石板,不敢稍动,青衣壮汉喝道:“你们这些天山派的精英,都抬起头来看看,看看他们都说些什么。”门人弟子们这才抬起头来观看,五名黄衣汉子瘫软在地,浑身如筛糠般颤抖不已。
青衣壮汉轻轻一声:“说吧,倒八字胡的那个瘦子,你先开始,声音要洪亮,听懂了嘛。”突然一声断喝,“啊!听懂了嘛!”那倒八字胡双目睁的溜圆,大声回道:“听懂了!”“说。”
“我受广坤师叔之命,带领四名杂役师弟专门迎候拜山的诸路人士,负责他们在山下的衣食住行,负责管理好他们的马匹和所带物品。但广坤师叔命我每月上交两千两白银,去孝敬各路师门长辈,我无奈之下,只好收取外来人的各项费用,想办法让他们多掏银子。为了能够保证每月按时上交的银两,我还会伙同四名师弟扣留一些人的马匹银两,甚至于,甚至于害死了三个有钱的年轻人。”
后面一个白脸的汉子听到这里,急忙喊道:“师兄师兄,你不是说就害死了一个傻瓜吗?怎么会害死了三个人,啊我们被你害死”青衣壮汉手指一弹,“吱”的一声轻响,白脸汉子应声倒地,对那倒八字胡喝道:“接着说。”
倒八字胡想了想,“启禀太太师祖,没了。”青衣大汉大眼一瞪,“没了?”倒八字胡颤抖的捂着胸口,想了一会,回道:“太太师祖,没了,真的没了!”青衣壮汉笑道:“好,我替你补充两句,你看是不是事实。你将山泉当水酒卖,一袋子水比山下城里的好酒还贵了三文钱,是不是啊?”倒八字胡伏地磕头,“是,是!”
青衣壮汉又笑着说道:“你在去年威胁两名女子,将他们强行奸污后留在了下面宿馆里,哄骗那些年幼的男子上当,强迫两女子出卖,有没有这回事啊?”倒八字胡几乎瘫到地上了,“是是,我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后来呢?”“后来,后来”“后来有人告上了天山,有人替你遮掩过去了,没等执法长老发现,你就干什么了?”
倒八字胡彻底崩溃了,大声道:“我说,我说,我全部交代,是广坤师叔替我隐瞒了过去,告诉不要再做那些事了,以免祸及央池,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