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真的是这样,哎呀苍天有眼啊,二太爷爷终于有了后人了,哎呀呀啊当年二太爷爷在五岁那年确实患了热病,村里人怕传染,不敢搭理他,谁知道老人家脾气大,自己跑了。后来都还以为死了呢,没想到,没想到啊”
老人很激动,上前抓住崔麻子的手,“二蛋兄弟,你今年多大年纪了?”崔麻子想了想,“好像,好像快七十了吧!”“啊?”老人一惊,努力的揉揉眼睛,仔细端详,“看着你也就五十岁过点,怎么都要七十了?”“啊,嘿嘿,是啊,我小的时候吃的好,后来我爹做了生意,生活优越,所以,所以没干过什么活儿,就显得年轻呗!”
“喔”老人摇摇头,指着周同问道:“他是你后人?”崔麻子笑道:“啊,不算是,是干儿子。”“那你媳妇后人呢?”“唉!”崔麻子麻脸一红,说了假话,“媳妇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在小子五岁时,也得了热病,不幸传染给了他娘,两人,两人一起死了!”说着抹了一把眼泪。
“唉,不说这些,不说这些了,来,都见见,这是我的两个儿子,快,叫,叫,兄弟,你六十几啊?”“哥哥,六十七!”“喔”老头掐指一算,这还没出五服,可以算到族里面,“兄弟排行老七,来快给你七叔磕头!这个是你二哥三哥四哥这个是你十一弟这是我的重孙子,快,叫七太爷爷!”“气太爷爷!”小孩儿两岁,发音不准,崔麻子却听着舒服,大大的应了一声,“哎!好重孙子,太爷爷这里有好吃的!”
当晚全村大摆筵席,一百多口子人摆开,吆五喝六大吃大喝,老幼妇孺穿插其间,端菜的端菜,拉呱的拉呱,热闹非凡。崔麻子酒量大的异乎寻常,端酒敬酒的来者不拒,喝到后来,干趴了五个兄弟,十八个侄子。日间问话是崔家的族长,长房长孙,被崔麻子灌了个通透,直睡了三天方才醒来。家里的还以为老人不胜酒力,喝死了,第三天开始准备后事,谁知道到了下午老头子活了,这才转悲为喜,大赞七叔好酒量。
族长醒来后便要见新七弟,崔麻子颠儿颠儿的跑来,一问才知道,老大族长问二太爷爷以及后人的棺木,落叶归根嘛。崔麻子编了个瞎话,打发周同跑到镇上买了几个瓷坛子,烧了些柴火,将灰烬倒入其中,拿蜡水封了盖,又在黑泥里滚了两把,第二天拿到族长家中,谓之曰路途遥远,棺木不便运输,就祭拜了拉着骨灰回乡了。
族长选了个良成吉日,召集全村族人,万分隆重的埋葬了几坛子柴灰,全村人排着队行了大礼,磕了头。第二日,族长召集族人,将原本二太爷爷的土地全部给了崔麻子,崔麻子一问,当时吓得哆嗦。一百倾地,不用种地,放羊都足够了。完后族长亲自帅着村里的青壮汉子,将二太爷爷的老土院子推平,盖了八间大瓦房。施工当中,不断有媒婆带着大姑娘小寡妇前来相亲,崔麻子一问,才知道是好心的族长大哥安排的好事。不由叹道:“我都七十了,都说人到七十古来稀,还能干得动那事嘛!”
族长见这位七弟固执,最后在宗族祠堂召集所有崔家子孙,下了死命令,必须要七弟娶三房媳妇,不能让他这一支没了后人接种啊。娶三房媳妇,就是怕七弟功能减退,多一房媳妇,就多了一分把握,本来是要给七弟娶十个老婆的。
当天夜里,崔麻子睡在干净舒适的新房里,辗转反复睡不着觉,摇起正在打坐的周同,说道:“干儿子,我要和你起离开这里!”
周同自那日在蒙京城冲开一道穴位之后,从此只要一有空闲,必然练功打坐,这时,‘手太阴肺经’仅剩下两个穴位了,一旦冲破,整条经脉便完全开通了,丹田之内也会化出第一个圆球。
听了崔麻子的话,周同自然不解,问道:“这是为什么?你好不容易衣锦还乡,不花一个大子儿得了百倾良田和这八间大瓦屋,这天天相亲看媳妇,多滋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