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咱们都是皇上的人,为皇上效力,我闫西山肝脑涂地,生死都是皇上的人!洪大统领可要明白?!”
洪大统领双拳紧抱,低头道:“属下明白,一切听总统领大人号令!”
闫总统领似笑非笑的看着洪大统领,却不说话。
这边张大统领使了眼色,洪大统领略微思索,说道:“总统领大人,当年我奉命陪同三皇子迎娶东蒙国阿拉坦部金公主,途中遭遇西鸿国察哈尔部酋长亲长子巴尔思数次阻挠,最后一次被三皇子打成重伤,据说回去修养了三年方才痊愈。”
闫总统领轻点头,笑道:“如今已过去了五年有余,想来那位巴尔思早已痊愈,只是到了现在还不娶亲,恐怕还是对那位金公主三皇妃念念不忘,对咱们的三皇子更是恨之入骨。前日收到我方传讯,如果今日不来截杀,嘿嘿,那就不是察哈尔部酋长的亲长子了。我等只需紧跟其后,到时坐收渔利,收了三皇子首级回去复命就是。”
张大统领点头称是,“总统领大人说的是,有人替咱们出力,咱们犯不着犯险。那位三皇子武功却是了得,还有他的那位亲随‘不二雄狮’康不为,武功更是霸道,今早东库关三千守军围剿,愣是没能捕获,反而死伤了近千人!”
“哼!”闫总统领瞪了张大统领一眼,“张大统领,我请你下山,可不是为了听你长别人志气灭我等威风的!”张大统领急忙施礼赔罪,“张某知错,下次不敢,下次不敢!”
“我闫西山一生纵横,岂能怕了区区一个莽汉,几十个叛匪!‘射生营’均能以一敌百,也不是东库关的那些饭桶可比!嗯只不过三皇子虽说反了当今皇上,但乃是皇家血脉,我等为皇上效力,万死不辞,如亲手杀了三皇子,今后,一旦再者说我‘射生营’虽说个个矫勇,但死伤也难免的,这些人跟随我多年,闫某怎能不顾及他们的生死?由西鸿国那位亲长子巴尔思代劳,何乐不为!”
张洪二人同声一气道:“总统领大人体惜下人,我等感激涕零,万死不能报答总统令大人的恩德!”
总统领抬手一挥,“好了,我把二位当成心腹,今次带你等立功,好生为皇上效力,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多谢总统领大人提携!我二人定不负大人所付。”
前方,青衣大汉横抱着女子,带领着数十人马飞驰了大半个时辰,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不断有大青马跑断了气力,几个翻滚倒地便死了。落马的大汉并不迟疑,几个翻滚爬了起来,迈起双脚紧跟在后面奔跑。
最前那怀抱女子的青衣大汉眼望漫漫黄沙,似乎有所察觉,坚毅的脸上一沉,怀中女子通透的美目跟着一暗,搂抱着青衣大汉的葱白似的双手随之一紧。
青衣大汉低头微笑,柔柔的看着女子,“云英,不要紧,有我呢。”
女子轻轻点头,美目中泛出一层薄雾,“雄哥,是我连累了你!”
青衣大汉微正面容,故作严厉,“云英,不许这么说!你和腹中的孩儿就是我的命,没有你们,我周传雄生有何意!”随之露出微笑,“云英放心休息,我定能将你和孩儿带到阿拉坦部去!”
女子却不做声,一滴眼泪滑了出来,深幽的美目中透出异样的关怀。青衣大汉道:“云英不要乱了心神,安心休息,为了咱们的孩儿!”
女子挥去泪花,双眼依旧望着爱人,眼底深处透出一丝坚定。
青衣大汉抬头再看,正前方浓密的尘沙中起了一道黑线,剑眉紧锁。
那一侧手持双斧的壮汉望了远方那一道黑线,,再看青衣大汉神色,焦急之色更浓,冲青衣大汉言道:“皇爷,定是那西鸿国察哈尔部巴尔思得了消息,皇爷只管跟着属下往前冲,有我康不为一双板斧在,定能突破重围!”
前方黑线越来越大重,越聚越多,昏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