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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蕾心中充满浓浓遗憾,“……慈善宴会不就是掏钱大会,找人把钱送去不就可以了吗?也没有亲自去的必要吧……而且这种晚宴每年都好几次的,可是生日一年才只有一次……难道不是生日比较重要吗……”
霍北辰被她的话弄得啼笑皆非,沉稳的音色里漾了一抹柔和,“晚宴大约十点结束,到时候再过生日也不迟。”
夕蕾仔细在内心计算一下,从百汇酒店到遥源再快也要四十分钟的路程,然后从遥源大门口坐电动观光车到家门口也要十分钟,那就只剩下一个小时可以和他一起过生日……
她忍不住皱眉,这时间太紧了……正在她郁闷的时候,又听到霍北辰说:
“那天晚宴上,我希望你能低调,尽量降低存在感,最重要的是,不要给我……”
“惹事对吧!”
夕蕾没好气地接过霍北辰的话,撇下唇角,紧皱秀眉瞪着他。
霍北辰点点头,看到她的样子不由失笑,这小女人……真的越来越放肆了。
“你能有这份觉悟我很欣慰。还有,如果事情主动惹你,你也要立即回避。”
夕蕾听后,眼眸都快和眉头皱到一起了,她十分不满,“为什么又要我低调又要回避又要降低存在感的,难道我那么见不得人吗!”
她虽然是在生气,但是眼睛却格外澈亮,那一瞬,霍北辰有些分不清,在她眼中璀璨的是灯光还是星光。
霍北辰定了定神,耐心说道:“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百汇酒店的安保远不及遥源,我不想大伯生日那晚的事情重演。”
听到他这句话,夕蕾有些失神,沉默不语……
原来是……因为这样吗?
想到自己一次次地遭到那个可怕男人的袭击,命悬一线,还害得霍北辰差点……夕蕾的确是怕了。
遇袭的事她从没有告诉任何人。
可能正是因为没有与人倾诉,只一个人闷在心里,精神压力太大,她总是重复做噩梦——
梦境从狭小的动漫店过渡到学校的石屋,甚至回到十年前的那个木屋里……而梦里的杀手,一直是同一个人……
她从不问霍北辰关于沙建的事,她知道霍北辰一定是在处理这件事,她只要相信他就好了。
只是隐隐地觉出不对,为什么每次袭击过后,没有一个人跟她谈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次,夕蕾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里一直的困惑,她轻轻开口,小声道:“那个人,他已经关到监狱里了吗……”
……
霍北辰紧紧盯着身前的女孩。
不知为什么,霍北烟许久前曾说的话,忽然落在他的耳边……
【她的爸爸已经死了,妈妈也不在身边,身为她丈夫的你,又做了什么呢?
他缠满荆棘的心脏,跳动忽然加快……
霍北辰眉头一紧。
除了健身,他只有过两次心跳加快,都是在慕夕蕾遇袭那一刻,这很正常。
但这一次,为什么……
心里某一处忽然空出了一个形状,一种形容不出的情绪搅动在那个空阔里,这让他很不舒服……
于是,他忽然就揽过了夕蕾的肩,将她扣到怀里。
夕蕾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这还是霍北辰第一次,主动拥抱她……
“……那人不会再来了。”
霍北辰将下巴轻抵在夕蕾头顶,心里莫名空出的形状,似乎被填满,他感觉舒服了一些……
但是眉头却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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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告诉夕蕾另一个让她低调行事的原因。
是因为那个一直藏于暗处的敌人,那个心思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