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圆圆的舷窗照在洁白的床上,还有陈悦的脸上,陈悦半眯着眼睛看着生活舱灰白的顶棚发呆。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在的脑海里呈现,一切好像都和做梦一样,让人觉得不真实。陈悦又一次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把,非常地疼痛,她咧了咧嘴,但很快又转为微笑。
陈悦是昨天晚上半夜来到船上的,她对这条以郑风的名字命名的大船很好奇,很想看看这艘‘郑风号’是什么样子,在郑风答应今天早上带她参观郑风号后,才按下强烈的好奇心上床入睡,但她今天早上不到六点就醒了,知道郑风昨天晚上睡得很晚,怕打扰他的休息,于是就躺在床上想心思。
陈悦又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这是一只心形钟表,与陈悦家原来的钟不一样,没有摆锤,而且很薄很薄,还没有滴嗒c滴嗒的声音,陈悦刚才琢磨了好一会,就是弄不明白这钟为什么能走。当然,如果陈悦是男孩的话,把钟表拿下来看看,就会发现这石英钟表的后面有两节电池,但她是女孩,只是想,没去做,这到是个消耗时间的办法。
时间过得非常之慢,好不容易才指向了七点,陈悦一声欢笑,翻身下了床,哼着小调c扭着腰开始洗漱,准备等会去找郑风参观这艘叫郑风号的大船。
陈悦原本是想和爸爸一起住一间的,但郑风说肺结核有传染性,会通过飞沫传染,另外病人也应该静养,所以必须分开居住,见面时还要带口罩。于是陈悦住了一个单人间,这个单人间很小,也就6个平方左右,但设施很齐全,除了床和桌椅,还是一个壁橱个水池面镜子。陈悦在水池边刷完牙,洗完脸,照着镜子简单地梳理了一下头发和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带着笑容飘着就出了门。
郑风号的生活舱位于船的后部,都在甲板以上,共有三层,三层以上是驾驶舱,甲板正下方是机房,机房的前面则是两个等分的大大的货舱。
陈悦父女c郑风和李显贵c刘富c李海波和船长c大副等人同住在第三层,郑风住的也是单人间,就在陈悦的斜对门,陈悦出门就到。
来到郑风的门前,陈悦眯着眼偷笑了一下,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没有任何动静。陈悦的脸色变幻了一下,眼珠也转了转,手抓住门把手准备开门进入,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于是,敲了敲门,然后大声叫道:“风哥!风哥你酲了吗?”
郑风的房间内依然没有任何声音,更没有人过来开门,陈悦又犹豫了一下,然后下了决断,轻轻地打开门探头看了看,接着走了进去。
郑风的房间与陈悦的房间大小和布局都一样,只是朝北,舷窗没有阳光照入,房间内的光线比陈悦的房间暗淡些。陈悦走进来的时候,郑风正用自己的枕头捂着头扒在床上,显然是不胜陈悦的搔扰,所采取的‘驼鸟’策略。
“风哥!风哥!”陈悦一边叫,一边不管不顾掀开了郑风捂的枕头,在郑风的耳朵边吹了一口气,然后笑着跳到一边,俏皮地察看郑风的反应。
郑风非常无奈地翻身坐起来,睁开眼睛瞟了陈悦一眼,又闭上眼睛无力地说了一句:“小姐!你怎么不能晚一步过来,你搅了我的清梦了!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
“什么?”陈悦觉得郑风这个样子很好笑,笑嘻嘻地向前在他的腰肉上挠了一下。
“小孩子别动手动脚!”郑风的身躯缩到一边,然后一边用手挡着陈悦的攻击,一边道:“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貌似后面一条郑风已经可以轻易做到,但还是列为一条,因为这样对仗c上口,说起来非常拉风。
“嘻嘻!这是个又懒又贪的愿望!不是的好学生,党的好儿女!得好好学习学习!”陈悦和郑风一样,说的也是自己习惯的话,忘了现在党的阳光和的光辉还照不到香港,而且被教训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