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墙根处了,颦真虽说是丫鬟,可到底还是个女的,结结实实的挨了奎子一脚,一道血痕瞬间就从嘴角处留了下来,接着就是头一歪,昏死过去了。
钟玉静见状,奋力想往门外跑,可奎子哪里容得她跑出去,直接抄起手中的白绫,从背后套在了钟玉静的脖子上,只是稍稍使力往后一扯,钟玉静便被拉到了奎子的跟前,奎子把白绫在她脖子上饶了几圈之后慢慢收紧。
钟玉静则是痛苦地挣扎着,渐渐的,脸色开始变得通红,紧接着就是额头青筋暴起,奎子在她耳边说道:“当初你作威作福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我,咳咳……”
钟玉静现在根本说不出话,也没多余的力气去挣扎了,随着白绫的收紧,钟玉静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不过是半盏茶的时间,钟玉静便以一种极为难看的样子死去了。
苏茗歌和温和出门之后,温和嫌弃这里晦气,便跟守门的太监说道:“一会儿奎公公出来了你就跟他说一声,就说本宫和端妃先回去了,让他办完事儿直接去皇上那儿就行了。”
“是,小的明白了。”
苏茗歌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心中五味陈杂,可有说不出,只能叹口气。
“你可是还在想着钟玉静的事情?”
“这倒不是,只是我实在是觉得就这样处死了钟玉静有些不妥,万一要是钟家的旁系亲戚过来闹的话,可如何是好?再者说了,萧家和钟家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加上萧淳又是与钟徳庸一齐在朝为官的。”
“怎么,你这样顾忌,还是本宫欣赏的那个苏茗歌么?”
“公主,我这不是怕,我倒是没什么,就担心万一他们对着我的孩子下手可如何是好。”
“你就放心吧,皇上会安排好的,再说了,现在钟徳庸的罪行全部都送到京城来了,那些个大臣们虽说不聪明,但是应该跟着谁混,他们还是知道的,所以这些你完全不用担心。”温和说道。
“怎么公主这样清楚?”
“你可别忘了,本宫出嫁前,父皇可是拿本宫当作是男孩子来养,后来去了番邦之后,又参与过一些朝政上的事情,所以自然就知道了。”
“钟氏殁!”
二人说话间,一声长鸣响彻了整个皇宫,苏茗歌听着心中一怔,但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直在她身边的温和又如何能察觉不出呢?
但温和也知道苏茗歌被这么突如其来的动静给吓到了,所以便一直都在小声的安慰着,二人到了霜云宫的时候,顾梓彦已经走了。
“皇上走了就走了吧,我今日头痛,还想多歇息一会儿呢。”
“既然你头疼,那本宫也不久留了,正好还要去皇上那里一趟。”
“恭送公主。”
温和走后,裴香便走上前来绕着苏茗歌转了一圈,苏茗歌被她转蒙了:“裴香,你这是做什么呢。”
“奴婢就是想看看,玉妃有没有上到您。”
“不碍事的,我知道钟玉静肯定会发疯,所以一直都躲得很远。”
“主子,您刚才差点儿都被颦真那个丫头给打了,还说安全。”
“什么!颦真那丫头居然敢跟我们主子动手?真是翻了天了!”裴香怒道。
苏茗歌好笑的看着裴香说道:“不碍事,那丫头后来被奎子一脚踢晕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哼,她若是敢从冷宫中出来的话,奴婢见她一次打一次!”裴香信誓旦旦的说道。
吟霜叹了一口气道:“裴香,宫里头无论是哪个宫,只要主子没了,那贴身丫鬟们都是要陪葬的,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情况,第一就是主子有孩子留下,必须要有人照顾。”
“哦,原来如此。”被吟霜这么一说,众人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