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
“娘子,你总算回来了,为夫可等了好久。”方永坐在榻上,一边玩弄着发丝一边看着归来的萧苒桦。
萧苒桦视方永的媚相,在桌前坐下,自行倒了茶饮。饮罢,她才转头“今日起,你不可再叫我娘子,我与你并非这等关系,若你再唤,我便丢下你,让你尝尝流落街头的滋味。”说完,她解开从魏如流身上取到的钱囊,数着有多少钱。
“为何?”方永凑到萧苒桦身边,在她的耳朵边轻吹了一口气。萧苒桦浑身一抖,转头狠瞪方永。
谈起为什么,萧苒桦心里就毛毛的。她出了魏家钱庄后,意间看见街头的告示上贴着自己的画像,七皇子还真的来寻她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一个小孩怎么就这么多话?”萧苒桦不说理,就开始赖皮。
“娘子这般对我不会是对我动情了?怕我叫你娘子受不了?你我不过相差两岁,我可不是什么小孩。”方永的媚态又多了几分,轻佻的桃花眼里流转着魅惑,朱唇在红烛的映照下加倍醉人。
“你个妖孽,我收了你真是罪过。”萧苒桦抬手勾起方永的下巴,指腹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摩挲“总之你不可唤我娘子,明日起,我会一直以男儿身视人,你若想他人认为你是断袖之好,大可继续叫。”
萧苒桦对方永这张脸确实是垂涎,这种垂涎只限于她想把方永卖了。
“罢了罢了,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天色已晚,娘子不就寝吗?”方永含住萧苒桦的指,嗫嚅着。
“都说了不许叫娘子。”萧苒桦抽出手,在方永身上擦了几把。
方永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明明是如此香艳的场景,偏被她破坏得什么都没了。
萧苒桦将钱囊里的钱数好,这魏如流的钱囊的钱也不多嘛,什么钱庄少主,空挂了一个虚名罢了。翻来覆去,也就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一锭金子。
萧苒桦毫顾忌地脱下外衣,只留亵衣,两步并三步走到床前,将自己的整个身子在埋进薄被中。
方永轻笑,脱去袍子,躺进床。萧苒桦感到床微微下陷,一股幽香在身旁飘来,方永的体温紧贴着自己的后背,他的呼吸在自己的颈后搔得痒痒的。
萧苒桦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告诉你,我可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你给我小心点······”说着,便迷迷糊糊地睡下。
小心点?也不知现在是谁让人有机可趁,要是真的要做些什么的话,她这般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还能做些什么?
方永将手从萧苒桦的颈窝穿过,轻轻地将萧苒桦揽入怀中。萧苒桦的气息竟让他有些迷恋。下一刻,他回过神,有些懊恼地埋下头,错觉,这是错觉。
方永随手一扬,烛光在他的袖风中熄灭。夜里,方永意料不到的事发生了。
萧苒桦转过身,面朝着他,在他的胸膛摸啊摸,惹的方永一阵燥热。萧苒桦又挺起身将方永压在自己身下,小嘴噙住方永的朱唇。
奈何方永多么处之泰然,眼前萧苒桦放大的面孔令他一惊,嘴上柔软的触碰反复地碾过他的唇。喉头中一阵干涩,启了唇,萧苒桦的小舌便滑入口中,在他的口中细细描摹,撩起他身上的火种。
方永正要将萧苒桦开,却见萧苒桦已放开自己,半眯着眼,悠悠地说道:“师傅,今日烧的菜淡了点······”说着一转身,背对方永,继续睡。
方永再镇定,也不过十四的少年,他面色红得能够滴出血来,耳根烧得更是厉害。萧苒桦在睡梦中,隐隐听到一声“还说我是妖孽,明明你才是妖孽。”
天刚破晓,鸡鸣未起,方永只觉手上一空,睁了眼,见萧苒桦穿着不知从哪来的男装。
这男装虽是朴素了些,穿在萧苒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