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哉善哉!”老祖呼了一声佛号,淡然道,“安儿,为师早年潜身佛门,向来不问世事,这些你就不必讲了,一切随缘!时候不早,你俩也该歇息了”
老祖走了,怀着一肚子心事,不过她还是坚信那句老话:善恶由天断,时光抿恩仇
师父走了,新房里只留下了小两口
女孩儿心细,看出些端地,天山雪纳闷地说:
“潘郎,师父好像有心事”
“跳出三界外,不在红尘中,出家人能有什么心事?”小太监不以为然道
“出家人怎么没有心事?”天山雪动了感情,突然走到小太监的身旁,两手抚在他的肓上,悄悄问道,“潘郎,你有心事吗?”
“没有,狗窝里藏不住隔夜食,我从来就没有心事”小太监坦然道
“你骗人!”天山雪儿故意噘起小嘴
“我怎么骗人了?”小太监不想把刚刚缓和的关系再搞僵
“老实说你的老婆连我加上共有十三个了,你说你对她们哪个最放在心上?”雪儿有点得理不让人的样子质问道
小太监怔了一怔,笑道:“一个母亲生了十个儿子,你说她对哪个放在心上,把哪个又不放在心上呢?我的老婆都是我自己找的,是我心甘情愿的,我能不爱她们吗?”
“哪我呢?”天山雪急问
“原来不是,现在是了”小太监不加思索的回答
“怎么现在才是了呢?”雪儿不放心
“你冒着生命危险夜闯岚山,匪穴里救我我是石头,难道就不为之所动?”小太监睁大眼睛反问
天山雪又一次猛地扑了上去,搂住潘又安的脖子小太监紧紧抱住自己的矫妻,轻轻摩挲着她优美匀称的胴体,双目相对,两口相接,小太监的嘴大,姑娘的嘴小,大口对小口,因而拼出一个“回”字
一个是情场新兵,一个是色中老手,一个是含苞待放,一个是暴雨催花,一个是求欢日久,一个是守株待免两只蝴蝶翩翩飞,各为情事聚一处起初的交流只不过为了热身,现在才归入正题,一对新人在床上摸爬滚打,所有的言语都嫌多余,所有的话语都表达不了此时的爱恋,甚至哼哼一声都害怕破坏了这神圣而又庄严的婚宴
良久,还是雪儿道:“郎君,脱了衣服睡!”
小太监心知火候到了,他坏坏地一笑,故意躺着不动,说:
“我累了,你帮我脱”
天山雪乃是郡王的女儿,什么时候干过侍候人的勾当?然而,此一时,彼一时,为了她心爱的人,既为人妇,就不可托大,别说是脱衣服这样的小事,以后丈夫就是她的一切,即便是让她端屎端尿那样的事她也是理所应当,也要干的雪儿坐起来,一件一件,小心翼翼地退下丈夫的外衣内衣,然后又脱了自己的衣服,刚要钻进被窝小太监突然露出豺狼的本色,腾地掀开被子跨了上去,随手熟练地一把扯开雪儿的内裤
雪儿大惊失色,道:“潘郎,你轻点”
小太监不慌不忙,含糊其辞说:“就好就好”
雪儿又说:“都说你们汉人不行,汉人中也有你这么狠的?”
小太监反唇相讥道:“汉人不行,为啥人口那么多?”
雪儿仰起粉脸亲了小太监一口,说:“我才不管别人呢,我只要丈夫你”
小太监不依不饶,辩驳道:“我就不是汉人了?”
雪儿急忙说:“我又没说啥,你多什么心?”
小太监纠正道:“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以后就不要说你们汉人你们汉人的,我听着别扭”
雪儿笑说:“没想到你这么小心眼,以后不说就是了再说就说我们汉人行了?”
人家把话说到这份上,还要怎么样?小太监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