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俩人会意,悄悄摸到一座最为华丽的宫帏旁
里面也亮着灯,不同凡响的是,大屋子里不但灯火通明,而且热闹非凡捅开窗户纸往里瞧去,里面皆是些光屁股的女人,男人却只有一个他们玩得游戏是水战,那个年约二十七八岁、身材雄壮胖大的唯一男人坐在一个硕大无比的沐浴盆里,周围十几位窈窕女郎围成一圈,水盆旁边还有几个**女子在不停地调节水温胖男人闭着眼睛数数,这些女人就开始转圈儿,不管数到几,他一旦停下,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头彩,她的优先权是搂住男人亲一口,连中三次者可陪王伴驾
张、黄二人都正在血气方刚,精血旺盛,有心不看,奈何腿脚不听使换,再说也是为工作需要,只得硬着头皮看完这出戏番人番语他俩一字不懂,只是根据现场情景判断得来的,最后那个和男人连亲三口的女子,兴高彩烈地和男人相依进了寝室这一场好戏也就嘎然而止,留给身后女人的是无奈,谁让她们运气不佳呢?其中也不乏叹息、埋怨之声
张发存拍拍黄仁的后背,又扭头往外一指,黄仁会意,俩人开始分头行动
黄仁跟到男人和女人去的房间,他又老调重弹,再做一次偷窥活动,看看番王人家是怎样行事的
那一男一女一进房间,男人立刻像饿虎般地扑到女人身上,女人娇声呤道:
“王爷何必这么心急,又不是第一次?”
怪了,这个女人说得是汉话,她大概是汉女
“想你想得好久了,我的爱妃!你不知道,我是故意数到你面前住口的”王爷自然也说汉话
“你闭着眼睛怎能看得见?”女人在身下说
“我哪能全闭着,留着一条缝呢!”
“王爷耍滑!”
“不耍滑能骗得美人归?”
两个人在床上摸爬滚打,竟不盖一物(以下删去二百字)黄仁空肚子看别**口朵頣,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强忍着不让自己走神,但下腹还是不争气地鼓起一样东西这时突然院内适时地传来一阵激烈的狗吠之声,黄仁知道这是张发存的杰作,他既能让狗不叫,也能让狗歇斯底里发疯
“狗叫得这么凶,该不会有贼?”女人仔细,小声问王爷
“谁吃了天胆,敢来太岁头上动土?”王爷刚忙完那事,喘着粗气说
“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留点神才是,要紧的东西你都放好了?王府里人多,可别让谁乘机给掳了去”狗叫得声音越来越响,女人不放心的嘱咐道
“两样东西一直都在我身边放着哩!那丫头好好地关在牢里,她的人被我杀得没剩几个了,有什么担心的?爱妃不必多虑,快睡,我也累了”
接着便传来杀猪般的鼾声
黄仁把窗窟窿纸捅得再大些,然而他一直没看到王爷放衣服的地方王爷本人脱得跟条鱼似的,说东西放在身边,身边是什么地方?黄仁无奈,只好等张发存来了再想办法
张发存躲在暗处,指挥三通狗吠,王府里虽然有值守的人出来查看,但没发现有任何异常,直着嗓子叽哩咕噜骂了几句,随即又掩上门进屋喝酒去了他们想,一犬吠影,百犬吠声的事也是有的,没必要那么大惊小怪
黄仁想过去找张发存,但他怕那些狗不认人,所以就一直俯在墙角等张发存过来找他张发存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悄悄蹿了过来,俯在黄仁耳边小声问有消息没有黄仁学说了一遍王爷和女人的对话,张发存毕竟是贼人出身,马上灵机一动,说:
“有了!”
“有什么了?”黄仁小声嘀咕道
“他说是在身边,谅必不会撒谎身边除了床下,还有什么地方可放东西?”
黄仁想想也是,想起什么又问,道:“好像这个新单于的衣服不在这间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