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头，我想问问我老爸到底是谁？我以前问，你们也不说，这一次我在这个学校里面上课，再不问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程国手里接过龙头递给他的一所房子的钥匙，这是上级给拨的钱。

    龙头闻言，微不可察的动作一滞，然后接着掏出一张银行卡，说：“这里面是你生活的钱，省着点花，里面的数字挺大，在外面要低调，以后我和龙爪他们都会给你打钱的，没事也别联系我们，我们的性质你是知道的，还有就是你的枪械，算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你留着吧，但是要注意了，上海第一中学就是你的中学了，现在也快要中考了，也算是你能通过正常途径考上高中吧，你去找校长，然后报上自己的名字，会有人安排你的，学籍什么都不要担心了，下车吧，记得不要惹事啊！”龙头还是没有回答程国的问题。

    程国叹了一口气，其实也知道龙头会这样回答，不仅龙头，龙组的所有兄弟姐妹都不告诉他的双亲是谁？程国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不是姓程，儿时的记忆基本上没有留存，记事以来，程国就被人这样称呼，程国，或者小国，都是这样，然后程国在军营里面，小孩子，也招人喜欢，就这样，程国在军营里面慢慢长大，并且对军营里的一切事物都充满乐趣，然后龙头就开始着重培养程国，很严苛，而龙爪负责交给程国计算机和物理化学知识，龙鳞则是教给程国地理和生物知识，外语则是龙头亲自教，世界各国的主流语言掌握的差不多，基本的对话还是可以的，而就是这样，跟着龙组的几个人十几年，没有一个人告诉程国的身世，程国有过很多的猜测，有好的方面，也有坏的方面，好在程国是在军营，所有的人都没有父母在身边，程国还算适应，起码，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程国从回忆里面走出来，然后看了眼龙头，龙头话很少，不教课的时候都是冷冰冰的，程国下车，龙头招招手，从上海一中的门口驾车离开了。

    上海一中算是上海一所比较老牌的学校，很有底蕴，师资力量雄厚，这里的学生，一半能考上重点高中，所以，这个学校的规模很大，虽然只是初中，但是名声就是软实力，程国身上的衣服很普通，衣服都是出去做任务穿的迷彩，5月的天，也没有戴帽子，背包里面是武器和三棱军刀，兜里面就只有一张身份证和一张银行卡，连现金都没有，程国笑笑，向着大门走过去。

    5月9号，星期四，上午的九点，学生都在上课，程国背着迷彩的包去学校，走到门前被学校的保安拦住了，一个50多岁的男人从保安室走出来，外面的太阳还是很毒的，刚出来，估计是受不了忽然的强光刺激，下意识的眯眼，抬手，问：“你是这个学校的吗？”

    “是的，我是新入学的，来找一中的校长。”程国面对保安，一点压力都没有，镇定自若。

    “你先等一下。”保安转身又进去了，打电话联系校长，如果保安没有看见刚才是军车送过来这个穿着迷彩的小家伙过来，保安肯定就让他在外面等着校长下班了，现在知道这个小家伙是有背景的，万一惹火了这人，吃苦头的还是保安。

    “谁呀？”校长心情不太美丽，教育部的局长刚刚通知他去教育局里面交一份报告，而校长还有打出来报告，接到电话后，火气有点大。

    “蒋校长，是看门的老刘，外面来了一个小孩子，穿着一身迷彩服，要找您！”保安老刘的语气很恭敬。

    “他是不是叫叫那个程国？”蒋校长瞥了一眼案头的一个新弄的学籍，上面有程国的一寸照片和资料。

    “我问问。”老刘捂着话筒，对着外面喊：“你叫什么？”

    程国说：“程国。”

    上午九点半，程国跟着蒋校长来到了3年纪5班，是一个普通的班级，里面正在上课，校长出现在班级门外的时候，全班一下子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