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多言，甚至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秦文萍身体微颤，瞬间不知该如何开口，可看了看旁边被司漠反手扭住的秦菲菲，她还是鼓足勇气道“司少，先把菲菲放下来吧，有什么我们好好说，这个面子你可一定要给秦姨。”

    司漠冷冷道“秦姨，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是秦菲菲不给我面子。”

    秦文萍终于忍不住对秦菲菲咆哮道“你到底干什么了？！说啊！”

    秦菲菲哭道“苏暖那个大贱人对我出言不逊，我只是想教训她一下而已，漠哥哥就生气了……呜呜呜。”

    司漠寒眉紧皱，手上又加了一分力“你对苏暖做了什么？！她刚才还为你求情，你都忘了吗？！”

    “什么求情？！她巴不得我快点被你弄死呢！漠哥哥！她都是演给你看的！你快醒一醒啊！她就是一个贱人！”秦菲菲面容狰狞，眼底血红，嘶声咆哮。

    苏暖苦笑，司漠说的很对，她的确是在浪费她不值钱的善良。

    秦文萍听着，心里已明白大概。一定是秦菲菲主动寻衅苏暖，这才惹怒了司漠。

    秦文萍无奈地摇了摇头，本来还指望着秦菲菲在这次开幕式上好好表现呢，没想到竟闹成这样！

    真是个不争气的败家子！

    “菲菲！你还不认错吗？！”秦文萍厉声斥道。

    秦菲菲愣了一下“妈咪？”

    “你这么嚣张跋扈，无理取闹！别说司少忍不了你！连妈咪都忍不了你了！赶快给司少道歉！”

    秦菲菲似乎听出了秦文萍的深意，如果再不道歉，就更得不到司漠了，而且她的手腕已经痛到发麻，如果不道歉，司漠肯定是不会放开她的。

    半晌，她方极不情愿地喃喃道“漠哥哥我错了。”

    司漠把秦菲菲的手腕往侧方向一推，使她的整个身体都跟着旋转了几分，脸直直地面向苏暖。

    “不用跟我道歉，跟她道歉。”

    苏暖一惊！

    秦菲菲抬眼狠狠地瞪着苏暖，眼睛里几乎要飞出刀子来，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司漠这才撒手。

    因为太过疼痛，秦菲菲竟一个踉跄栽在苏暖脚旁，苏暖连忙后退了两步。

    秦文萍赶忙过去扶起秦菲菲，对司漠道“司少息怒，我一定会把菲菲带回去严加管教的。”

    司漠点头，冷冷道“秦姨，得罪了。”

    秦氏母女这才灰溜溜地离开。

    苏暖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是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司漠的面容因愤怒而僵硬，鼻中喘着粗气，双唇紧闭，一言不发。

    苏暖走上前去拍了拍司漠“好了，别生气了，不管怎么说她都已经道歉了。”

    司漠冷冷道“我生气是因为你！”

    “啊？！我什么都没做呀！”

    “什么都没做？！”司漠冷笑。

    “连这种人你都帮她求情，你还想做什么比这更过分的？！今天她要打你，你替她求情，明天她设计杀你，你岂不是要给她发笔奖金？！”

    司漠好像上足了弹药的火药桶一般，把苏暖呛得没有还口的余地。

    半晌，苏暖见司漠的情绪稍微平稳了一些，方低声道“你说的我都懂，可我还是没办法眼看着别人因为我而受苦，即使这个人伤害过我。”

    苏暖或许注定就是这个样子，傻傻地善良着，傻傻地原谅着。

    她并不仅仅是对秦菲菲这样。在之前的那段时日里，司漠再怎么冷酷地抗拒治疗，苏暖不也是用同样的态度去温暖他的吗？

    司漠叹了口气，无奈，心疼，也自责。

    “哎呀好啦，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苏暖努力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