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大人。咱们去衙门?“韦小宝看着施仕纶说道。
“施大人,把这个人抓进大牢,治他个欺压良民之罪!”齐光祖在旁边说道。
对,回衙门,施仕纶看了看这些人,“走,回衙门!”
施仕纶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韦小宝与李虎头,再后面是齐光祖父子,还有那几个一同挨打的痞子,最后面是一帮衙役。
到了府衙,韦小宝站住了,看了看施仕纶。
“给这位大人看座!”施仕纶说道。
齐光祖以为是给他看座呢,狠狠地说道,“先打这个人四十大板!”
可是,椅子并没有给他搬过去,而是搬到了韦小宝身边,韦小宝坐下,“你们都下去吧!”
下面的衙役一看,大老爷没发话,这位大人得到说话了,都怒目看着韦小宝。
“你们都下去,齐大人,让你的儿子也先下去吧!”施仕纶说道。
“施仕纶,你?”
“再不下去可要动刑了!”韦小宝厉声说道。
毕竟是官场上过来的,什么阵势都见过,所以韦小宝说话是掷地有声。齐光祖心里一惊,这人是谁呀?施仕纶对他如此客气,可是他在太子府也没见过,看到此人甚有威严,只好忍气吞声让儿子也下去了。
“虎头,你去门口看着,不准任何人进来!”韦小宝对李虎头说道,李虎头也出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韦小宝看着齐光祖问道。
“你又是谁?老子凭什么回答你的问话?”齐光祖满不在乎的说道。
“嗨,父子俩一个德行,见到谁都当老子,你以为你这个老子这么好当的吗?你看看这个,你也去当当老子?”韦小宝说着从怀里取出建宁的那块金牌。
施仕纶急忙起身,韦小宝摆了摆手,施仕纶只好坐下。
这个是皇上的金牌,见了金牌如见皇上,齐光祖常在太子府,知道这个金牌的轻重。
“小人……小人齐光祖,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望大人海涵!小人再也不敢了!”齐光祖磕头如捣算地说道。
“我问你,你本太子府幕僚,为何久居扬州之地?所有一切据实说来,如有半句不实,我立即让你父子在扬州消失!”韦小宝厉声说道。
“这个……这个……”齐光祖一想,还是实话说了吧,真要是在扬州消失了,那在这个人间也就消失了。他知道皇上也派了不少人在民间调查很多事情,皇上真要谁晚上死,那他绝对活不到五更。“是太子派我来筹集军饷的!”
“哦,和我知道的差不多,那你就把你所知道的都写在纸上,在石家庄驻守的李大人可都交代清楚了,你若写的不实,我可救不了你!”韦小宝说完,站了起来,看了看施仕纶,“施大人,笔墨伺候!”
这事施仕纶愿意干,太子抽他们的赋税,已经让施仕纶痛恨已久了。可是现在皇上很少上朝,朝中的很多事情都是太子做主,又让施仕纶有缘无处诉,有气无处撒。这下好了,终归还是有管得了他们的人。
齐光祖豁出去了,把知道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写在纸上,最后签字画押,交给了韦小宝。
“施大人,做个见证?”韦小宝又把笔墨递给了施仕纶,施仕纶在上面签了字画了押。
“好,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要说出去。齐光祖,我谅你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太子,因为你的性命就在太子手掌里。还有就是,不要再纵容你的儿子在扬州为非作歹。你应该明白当年多尔衮扬州十日的这段历史,惹怒扬州人,你父子可就真的销声匿迹了。”韦小宝是恩威并施。
“小人知道了,不知大人怎么称谓?”齐光祖问道。
“你就不必要知道我是谁了,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