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的历代武学秘籍交给韦继业!”黑发老者说着说着也拿出一个黑色的小包裹交给了韦继业。
“礼成,大家参拜新任的明教总坛的教主韦继业!”白发老者扶起韦继业,高声说道。
“参拜教主!”台下一片叫声。
“诸位,能和大家以后一起光大明教,是我韦继业的荣幸,我还年轻,以后还要仰仗诸位多关照。我现在把明教历代武功秘籍托两位老者转交给摩尔得,让他以后还继续负责波斯境内的明教一切事宜!”韦继业说着就把刚才黑发老者给他的那个黑色包裹又还了回去。
站在台下的巴鲁斯等人气的眼睛都快冒火了,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老朽代摩尔得谢过教主!”黑发老者接过包裹说道。他明白,这个年轻人就是不想让明教的武功流传出去,那样的话,明教以后也就没什么威望了。
终于结束了,韦继业终于坐上了明教教主的宝座。
韦继业正要下演武台,黑衣人沙哑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你们去巴颜喀拉山下的文成公主庙吧,那里有人在等你们。我的行踪,暂时不可泄露给任何人!”
“是!”韦继业喃喃地说了一句,再次环顾四周,哪有黑衣人的影子?眼泪在他的眼里一直打着转。他慢慢地走下了演武台。
“他又和你说什么啦?”李虎头看出来了,疾走几步到了韦继业身边问道。
“他让我们去文成公主庙,说那里有人等我们!”韦继业含着泪说道。
“不许哭,也许父亲在那里。我们回去和巴鲁斯他们商定好,再与摩尔得告辞,然后咱们就去文成公主庙。”李虎头说道。
“二哥,我心里难受!”韦继业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应该高兴,知道他没事,我们应该高兴才是!”李虎头帮着韦继业擦了擦泪水,然后看着四周,“他为什么就不和我说一句话呢?”李虎头眼里也是蓄满泪水。
大家再次回到了住处,刚进屋,巴鲁斯就走了进来,“韦继业,你为什么再次让摩尔得管理明教?”
“你说呢?”韦继业说道,“我们要去藏南平叛雪山派,我们还要去找金轮门和准噶尔汗,你难道让波斯明教一盘散沙吗?”
“这……”巴鲁斯想了想道,“可是你也不应该再把明教历代的武功教给摩尔得呀!”
“那交给谁?你我还要千里跋涉,带到我们身上会安全吗?被奸人得到,明教以后怎么办?”韦继业厉声问道。
“哪能说丢就丢呢?”巴鲁斯说道。
“我们的生死都没人保障,何况是几本破书呢!巴鲁斯,我正要和你商量,不几日我们就返回中土了,我们的父母家人都在那里,我们需要回去看看。很快就到了我们那里的的过年时间了。我们要回去过年,过了年,明年的四五月份,我们在西藏的拉萨会合,你们在那里是否有据点?”韦继业问道。
“有一个据点。西藏拉萨的玉成客栈是明教的人开的,到时候在那里见面吧。”巴鲁斯无奈地说道。
“好!到时候咱们再商议攻打藏南雪山派的事情!”韦继业道说道。
第二天,韦继业他们几个又来到了明教总坛,和摩尔得见了面。
杨培德和摩尔得自是相熟,说了一些客套话。
“韦教主,你来找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吧!”摩尔得微笑着问道。
“确实如此,不日我们就要离开这里回中原了,明年我们就直接去西藏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回到这里,摩尔得教主一定要保住身体。等我回来把教主再还给你。”韦继业很客气地说道。
“我不在意这些了,身体重要。倒是希望尽快能见到你们!“摩尔得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