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面临死亡时往往会想很多,想得多了,一般也就不会死了,那些真正自杀成功的人多是凭着一股冲动才能完成的。
在过去的三年里,失恋对于凌天锋而言就像女人的月经一样,每月肯定有一次。他已经习惯了每个月都失恋,如果哪个月他没有被女人甩他会去问问人家为什么不甩他,结果女方愣了三秒钟后就把他甩了,而失恋的凌天锋会去喝酒,消沉个三四天,然后重新振作起来,立马横刀的再找一个新女朋友交往。
这厮泡妞的功夫颇有一手,颇为俊朗的外表加上不凡的谈吐,使得凌天锋在泡妞这条路上无往不利。他每次失恋虽然都是被甩,但受伤更深的始终是女方,因为他追女生不是靠feel,而是靠l一一k,完全是男性荷尔蒙和视觉器官在作祟,一个美女,天天对着,看久了就会产生视觉疲劳,本来就没有爱的感觉,这一疲劳,连美的感觉都没了。
什么感觉都没了,那也该ga一ver了,没错,他爱情的周期和女人的月经一样,只有一个月。
可是这次,他真的月经不调了,他和顾小霞在爱情的道路上稳步溜达了大半年,在凌天锋觉得他们要走进婚姻的坟墓做一对幸福美满古墓丽影时,他被甩了。
凌天锋拿着手机,想给他老妈打个电话,又怕打了自己就舍不得死了。他一咬牙,闭着眼睛向前用力一跃。
耳畔有风在呼啸,多么美妙的坠落,多么正点的飞翔,凌天锋四肢不规则的挥舞,却止不住向下的自由落体。过往的片段在脑海中一一闪现,他交往过的二十九个女生,有二十八个被他伤害,现在,她们受过的伤害一起呼啸的奔向凌天锋,他面对的是死亡,最后在脑中定格的是一个女人,是他这辈子觉得最美的女人,那个人,是他的母亲。
“妈,我不能死啊,我死了你怎么办啊?”凌天锋突然想起为了她操劳半辈子的母亲,这才醒悟过来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而且死也是极为不负责任极为懦弱的做法。可是现在才悔悟会不会太迟了呢?
“砰!”
一声巨响之后,凌天锋没有四分五裂,也没有血染长街,他很好狗运的掉进了恰好过往的一辆运海鲜的大货车里。
“嗯!”凌天锋闷哼一声,疼得差点晕过去,虽然这是水,但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压强也是很大的。还没疼完,咸咸的海水灌进了他的喉咙,呛得他咳嗽不止。
这还不算,货车上的螃蟹看到不明飞行物坠落以为他要侵占领土,于是纷纷挥舞着双刀向凌天锋割去。它们死命钳住凌天锋的身体,誓死捍卫它们的领‘海’。
货车司机听到响声,停住车跳了下来,他对落汤鸡一样狼狈身上挂满活生生的螃蟹饰品的凌天锋骂道:“臭小子,你干什么跳到我的货车上,想偷螃蟹啊?”
凌天锋一边试图将螃蟹的钳子掰开,一边苦笑道:“大哥你看我这样偷螃蟹是不是太明显了点?麻烦你快点把这些横行霸道的东西从我身上拿下去吧,好疼啊。”
货车司机一想也是,看到凌天锋这狼狈样,不禁感到好笑,他无奈的摇摇头替凌天锋清除了螃蟹。
凌天锋郑重其事的握住货车司机的手,激动的说:“大哥,谢谢你,你救了我的命。”
货车司机笑笑说不客气。心想摘个螃蟹嘛,有没有这么伟大,心里骂了凌天锋一句神经病就走了。
凌天锋回到家,看到厨房里正在做饭的凌母,他走过去抱住她说:“老娘,我爱你。”
凌母愣了一下推开凌天锋道:“少肉麻了,是不是又缺钱花了,你看你,浑身都湿了,你去游泳也不用穿着衣服啊,快去换衣服吧,别感冒了。”
凌天锋无奈的被凌母推进房间,他很郁闷,原来以前只有要钱的时候才会想起他老娘,才会和老娘说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