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甩了她的手,“这话谁教你说的,白榆”
“你管这是谁教的”她气呼呼道,两腮鼓的跟金鱼一样,“我就寻思着不对劲嘛,我家小挚要是真有个万一,你就不用离婚了,到时候那三百万也不用给小挚了。钟夏啊,你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瞧着我婆婆分析地头头是道的样子,我都想给她鼓掌了。
可惜,江挚确实不是我绑架的。虽说我挺盼着他死的,但绑匪到现在为止只是通过电话联系我们,却没有透露更多的消息。
所以他的绑架事件到底是自导自演,还是真的,这个有待考量。
只是看着我婆婆这副言之凿凿的样子,我忍不住想跟她开开玩笑。
“妈,你真是太聪明了你一猜就对啊”我冲她露出虚假的笑容来,“没错,江挚就是我绑架的谁让他跟我狮子大开口呢,三百万啊我就是不吃不喝挣一一辈子我也挣不到这么多钱啊。与其给你儿子这个负心汉,我还不如一刀直接了点”
“你你说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表演的太过夸张,没曾想她还就信了。
我点了点头,“是啊,他出事的那天是不是穿了一条白色衬衫,咖啡色的裤子没瘸的那只脚穿的是皮鞋对吧”我就这么随口瞎诌诌,没想到还真被我给猜对了。
看着我婆婆一脸惊慌的样子,我心里开心不已。
“唉”我佯装出一副被她看穿的样子,连连叹着气,“既然都被你发现了,那我干脆让他们把江挚给撕票吧,回头让人把江挚的尸体给你送回来”
“你敢”婆婆又急又气,直接想扑过来跟我打架。
我身子一闪,手立刻按在了座机上,“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告诉你,这些天我把我这辈子能受的委屈都给受了。你儿子江挚欠我的,我会一点点从他身上给讨回来的我受的罪,他就得十倍、百倍地还给我”
我原本也就是想吓唬吓唬的她的,没料到她这么不经吓,当即两眼一发白就昏了过去。看着她倒在地上,我松了口气,忙将她扶回了房间里。
虽说这段时间没事就跟她斗斗,可总不能斗一辈子吧。而且江挚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太邪门了
我揉揉发僵的嘴巴,都快对自己佩服地五体投地了。不过这些都得感谢江挚,因为他我甚至觉得自己的智商都提升不少。
正当我准备回房休息,座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急促的铃声惊了我一跳,我吓得心脏都漏了半拍,花了几秒恢复过来后,忙拿起了听筒,那端立刻传来了一个机械的男音。
“钱准备的怎么样了”对方一开口便是提钱,直接的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我抿了抿唇角,下意识握紧了听筒,“江挚人呢让我听一听他声音”
“放心,他还没死”隔着电话果然听到了江挚的求救声,但我仍旧不能确定江挚是不是真的被绑架了。
“不对吧,光是让我听声音我也听不出个什么。万一你们已经把人给撕票了,留着录音让我听,到时候钱给了你们,人却没了”这一刻,我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镇定,同时按下了电话上的录音键。
“哈哈,说的有道理,既然不相信他还活着,明天我就给你证明证明吧。”电话就这么挂了,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可惜回拨回去仍旧没有打通。
就此悬着一颗心我回到了卧室休息。
第二天的醒来的时候我婆婆已经醒了,板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看着我的卧室。我懒得理会她,拿着包就去上班。
这段时间没有去,积压了一大堆工作没有做,算上加班的话也得熬几个通宵。
中午的时候小张叫我一起去吃饭,吃完午饭后桌上却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精致的小纸盒。乍一看还挺上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