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白皙的小手用力的绞在一起,微蹙的眉头,梁瑞雪落寞的样子,都看在胡禛远眼里。
“女人,我又不吃人,你用得着那么紧张吗”?
有些不悦,胡禛远双手撑在餐桌上,拉下脸,他又不是鬼,吃了她也会吐骨头的,再说他们做过的那件事,她也很快乐不是吗?
“没事的话,我先上去了,我有些不舒服”!
不想多说什么,梁瑞雪逃一般冲上楼梯,用尽全身的力气踩踏着大理石铺设的地砖,每一步,脚上都好像顶着千斤重的巨石,每一步,都压得她几乎没法动弹!
再好的心理建设,在心慌失措的这一刻,她也找不到语言来安慰自己,那个男人从此要跟自己就这样两个人,共处一个屋檐下!
她太震惊了!难道注定,从此她就要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不得动弹了吗?
“女人,你那么急干嘛,上楼抢被窝啊,跑那么快”!
胡禛远看着梁瑞雪惊慌失措的样子,当然明白这个女人在怕什么。
“女人,你可不可装得再像点”!
“哼”!
从心底迸发出的冷笑,这个女人装纯情要装到什么时候,说昨晚是酒后**,那今早和下午,还不一样像娼妓般在他身下放浪尖叫!
为了荣华富贵出来混的女人,总有几把刷子的!
虚伪,对她们来说,就像演员必须可以转换几张不同的脸一样重要!他想。
梁瑞雪头也不回的逃回自己的房间。房中的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条,连昨晚弄上血渍的床单也都己经被换下。
有没有人留意过,她这个胡家的大少奶奶,在丈夫不在家的洞房里,失了身呢?
梁瑞雪心中滑过一丝悲凉,这装修得近乎奢华的房间里,她觉自己也像是其中一个摆设,一个供主人彰显身份的摆设!
和衣,就那样将僵硬的身体抛在软绵绵的大床上。脸,深深的埋在柔软的丝绸被中。
呼吸被隔断,鼻腔中吸入丝丝消毒剂的味道,心肺都在疼痛着□□,它们要新鲜的空气!
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直到将两侧的床单揉成团,皱得乱七八糟,梁瑞雪仍强迫自己将脑袋埋在软绵绵的丝绸被中!
不是她不想抬头,她只是怕一抬头,眼泪会向空气诉说软弱!
“女人,你想闷死自己吗”?
胡禛远一进门,就见梁瑞雪不要命样的埋首在床上,两只手将床单抓得乱七八糟。惊得他以为这个女人什么病发作了,一个箭步冲上来,就将床上的小女人,整个提了起来。
“啊?你这是怎么了”?
见梁瑞雪顶着一头凌乱的发丝,两眼无神,小脸呆怔着,胡禛远的黑眼珠在眼眶了转动了几下,推测着他想得到的种种可能。
“女人,你是想自杀吗”?面色凝重道。
“还是,女人,你在跟我抢床单,那你赢了”!斜眸探索道。
“女人,床单被你抢了,我没地方睡,今晚只能睡在你身上了,你看好不好”?嬉皮笑脸道。
梁瑞雪不吭声,木偶般呆立着不动,光洁的小脸上没一丝表情。
“咳咳咳”!胡禛远在梁瑞雪眼前挥挥手,“女人,你怎么了”?
枉费他这么卖力的表演,一点面子都不给的!
“我不想跟你住在一起”,梁瑞雪将脸庞的发丝往后拨了拨,大眼闪过一丝凌厉,直视着胡禛远的眼睛,斩钉截铁的说道。
“哦,这样啊”,胡禛远抬头,乌黑的眸子转动几下,无所谓道:“那就不住一起啊”!
“你说真的”?倾刻间,梁瑞雪两眼发光。
“当然是真的啊”!胡禛远睥睨的斜视着矮他一头的梁瑞雪,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