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美妙还是幸福。他犹如走进一条漆黑的胡同,因找不到出口而变得焦灼不安起来。
“你的手再往下一点!”
雪雯说着闭上眼睛,轻轻地解开了裤带。石头把手伸到她的肚脐下开始揉起来,渐渐地他竟产生了一种要把手继续伸下出的**,这种**让他欲罢不能浑身颤栗。他不明白为何会产生这种罪恶的像烈火一样难以扑灭的念头。好歹这种要命的时刻并没持续多长时间雪雯从地上坐了起来,她绯红着脸说:“姐的肚子不痛了!”
石头相信了,他看到她脸上额上的汗全退了下去。雪雯伸出手轻轻在石头脸上捏了一把嗔笑着说:“你真是个瓜娃,连姐的肚子也揉不好!”
石头嘿地笑了一下,他不是揉不好,他是不敢揉,谁让她是一个大姑娘呢?
自从这次揉过肚子,雪雯只要闲下来有了单独给石头待在一起的机会,她就要他揉肚子。
石头跟着韩师傅跑遍了黄河岸边大大小小的村镇,千户人家的大镇子他们到过,百十口人家的小庄子他们也去过。官道、土路、村庄、集市,处处都留下了他们师徒几个的足迹。世道艰难百姓们食不果腹,耍把戏的生意已越来越难做,有时他们马不停蹄地跑上一整天连百十个铜子也挣不来。韩师傅开始谋划准备过黄河到山西那边去卖艺了。这边的村镇他们已经跑遍了,没有人再稀罕看他们的把戏。黄河那边的山西,他们师徒几个还没去过。石头知道师傅要去山西的计划后,开始日思夜盼起来。到了山西他就有可能找到失散多年的进财兄弟,不知道这些年他过得好不好,能不能像他一样吃饱穿暖。
就在他们谋划着过黄河去山西卖艺时,韩师傅突然出了事!
那天阴沉的天空,飘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他们师徒几个踏着厚厚的积雪,来到了一个名叫四龙庙的村庄。摆开场子后,石头首先向人们表演了他的铁头功。他的头顺利地撞开了一块大青石,当接下来他要表演口吞宝剑的把戏时,场子周围看把戏的后生们不满地叫嚷着说,不能只看他一个人的,他们要看师傅的绝活。韩师傅只好亲自向人们表演口吞宝剑,他仰起头把宝剑向口里插去。就在这时石头听到“咕”的一声,紧接着他看到一口血从师傅仰着的嘴里“哗”得一下喷了出来。师傅向嘴里插宝剑时,一口气没能提上来,剑划破了他的五脏六肺。石头当即跑上去,把剑从师傅嘴里轻拉了出来,宝剑上粘满了红得刺眼的鲜血。雪雯和石头把师傅扶到了麦垛下面,席青忙着到镇上请先生去了。雪雯看到爹伤得不轻,心痛得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韩师傅哆嗦着手擦着雪雯的眼泪,接着他苦笑着向石头招了招手。石头慌忙坐到了师傅身边,师傅握着他和雪雯的手喘着气说:“雯雯,我知道你和石头好,今儿个你俩就在我面前拜堂成亲吧!”
雪雯已哭成了泪人,她摇着爹的胳膊说:“爹,你说的啥话?大师兄已到镇上给你请先生去了……”
韩师傅苦笑着说:“来不及了,剑已经刺穿了我的五脏六肺……我要看着你俩在我咽气前,把堂拜了吧……”
石头和雪雯谁也没动,韩师傅气得手直往地上拍,他一急血就从嘴里冒了出来。他吐干净嘴里的血,大口地喘着气地对雪雯说:“快把堂拜了,让我死之前看着你俩把事办了……”
雪雯无奈地跪下来和石头拜了堂,他们两个大活人在一个将死之人面前拜完堂成了亲。拜完堂,师傅拉着雪雯和石头的手说:“你俩已经拜了堂,咱们是一家人了,我死之前把一些事给你俩交待交待……”
石头和雪雯双双跪在师傅面前,听着师傅给他俩交待后事。韩师傅微闭眼睛连连咳嗽着说:“你俩可知道,你们的二师兄是为啥事离开的?”
石头流着泪说:“他偷跑了!”
韩师傅轻轻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