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的眼神。
想到这里,花荫不竟笑了出声来,将手里的最后一块糖酥放在了嘴里,她沿着着长亭往爹平日爱呆的地儿走去。
刚刚走进,就听的里面传来了悠扬的琴声很是悦耳,除却琴声,便再无声响。
花荫有些好奇,这弹琴之人可是爹新认识的好友?
以前,她怎么没听过这样的琴声,看来,她着混混爹结交的好友是越来越有内涵了。
神思一转,若是将这样在琴声给招入娘的花莺阁里,再配上姑娘美妙的舞姿,那得吸引多少人啊。
估计娘到时候是数钱都顾不上了,想着那可能的画面,花荫咧嘴而笑,快速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在庭院里,?的坐着一二十个人,花荫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混混爹,他一身灰色锦服,正如同在座的其他人,闭合着眼睛,静静的倾听着琴声。
花荫一时兴起,踮起脚尖,慢吞吞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用力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他恍然一惊,整个身子也跟着抖动了一下。
花荫捂着肚子笑,她这爹也太胆小了吧!
待混混爹看清楚了来人是她的时候,猛然一喜,这一想来,女儿都很久不曾来看他了。
定是她那个老鸨娘不让她出来的,对,一定是的。
“荫儿,你可来看爹了。”他笑着看她,一双眼里有着殷殷的目光。
花荫有些不适应他,就算是过了两年,已经是很不适应。
他心疼她是没错,可为什么她总有一种有两个娘的感觉?
别人的爹不该都是严厉的很的吗?为什么,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的混混爹好生的娘里娘气?
难道是在娘的爪牙下生存了这么多年,所以,就越加的少了一份男子气?
想着,花荫望着混混爹的神色也是充满了怜悯。
混混爹哪儿看的清楚她的心思,将她拉坐下来,又是递茶,又是递果子的,好似生怕,就照顾不周了。
总而言之,很是殷勤。
花荫哪儿能架得住混混老爹的气势,无奈的吼了一声,打住了他接下来源源不断的殷勤,将手里,甚至是怀里早早被混混爹堆好了的地儿给放在了一旁,道,“爹,我说,我自己来。”
混混爹一愣,脸上带着笑意,但终究是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这时候,琴声停住了,众人都睁开了眼睛,望向了庭院中央抚琴的少年。
他一身的紫色衣衫,腰间佩戴着一块澄透的玉石,俊美邪魅的五官,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以及他一头散落的白色长发,显得格外的亮眼!
花荫愣了。
竟是那人!
那日在竹苑中见到过的那个可恨男人,虽然只有一次的见面,她却是对他很是厌憎。
虽然,那日,她也算是以牙还牙,让他的面子不是那么挂的住,可是,这好歹的说来,皮肉之苦可是她在受,他可是一旦而损失都没有。
想到了那日,花荫恍惚觉得自己的鼻间和嘴里都是浓重的灰尘味,很是不舒服。
紫墨自花荫进来就识出了她,此时,他正含笑妍妍的看着她,好是高雅。
“假惺惺!”花荫暗骂一句,转眸望向了自己的混混爹,道,“爹,你怎么是人不是人都往家里请!”
这含着抵触的声音让紫墨忽的笑出了声来,他摇了摇头,却是不语。
混混爹很是尴尬,压低了声音,道,“别瞎说,秋先生也在这里,今日是邀秋先生来的,那位公子是秋先生的客人。”
“哦。”花荫淡淡的应了一声,想来晏憬是秋先生的徒儿,此番,秋先生都将客人捎来了,那徒儿可曾来?
她也不知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