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夜明就在芯鸾飞的门口等候,谁料等了许久过后也不见里面有动作,他察觉到不对劲,于是推门而入。
空空如也的房屋里面冰冷的温度显示着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他走到床铺面前,那被子凌乱的撒在一旁,看样子并不像是芯鸾飞自己一个人离开,反而像是被人绑架了。
不过看床铺的凌乱程度,应该是她认识的人,这让他微微放下心来。
而此刻周离也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看见夜明从芯鸾飞的房间里面走出,有些诧异。
“芯鸾飞不见了。”
他淡淡的道,话里没有太多的担心,嘴角的微笑依旧如那清风,带着仙人的慵懒。
周离挑眉,看了一眼在夜明肩头上面高兴得手舞足蹈得六福点点头,转身道:“你要去找她?”
夜明点头,然后道:“我知道你也要去一起吧。”
芯鸾飞第二天醒来得时候,就看见面前一张特大号放大脸,俊朗刚毅,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见她醒了过来立刻噌上来,靠的更近了一些,有点瘸的话语从那方法的特性感的嘴唇里面冒出。
“女人,醒了?那我们就启程上路吧。”某只笑的很不对劲,让芯鸾飞不由得向背后退了一点,滚了一圈,谁知道却普通一声滚到了地上,连带着拉下一床厚实的被子。
芯鸾飞被东灿当做货物一般提起来,放在床上,拿来一件十分风姿妖娆的衣服给她,意思不明而确。
芯鸾飞看着那十分公主的衣服,有些不知道怎么下手了。
粉红色的衣服上面无数蝴蝶结缠绕出不一般的可爱粉嫩,一根镶满钻石玛瑙的腰带波光麟磷水光艳艳,上身宽大的衣袖可以穿进去两个大男人。更甚者芯鸾飞觉得这是唱戏的穿的。
而这男人好像是为了显示自己不一般得有钱一般,恨不得把所有值钱不值钱得东西都往芯鸾飞的身上挂,这让芯鸾飞十分好奇,他这是要干嘛?
自己猜测还不如直接去问他,于是可怜的芯鸾飞笑的无比僵硬,看着眼前这件花花绿绿各种宝石合成的小型首饰店后,深吸一口气后平复下自己被打击的支离破碎小心肝后,问道:“这是打算干嘛?”
东灿甩了甩自己的一头长发,自认为帅气迷人风韵十足,然后特有面子的一把斗开那件十分牛逼得衣服,笑道:“再过几天就是西斯国皇帝的七十大寿。他们邀请了我这个外来使臣,我怎么能够丢我们国家的脸呢?所以再过几天,你就以我的女伴出席。怎么样?”
他虽然是询问,可是哪里有半分询问的意思,芯鸾飞虽然恨得牙痒痒,不过也同时兴奋起来,她正愁着不知道怎么进皇城。没有想到机会就来了。
连续赶路好几天芯鸾飞终于和东灿到了皇城,她的确不是乘坐马车的料,那奔波流离三四天,一天到晚耳朵都在嗡嗡作响,连带着在马车内一直颠啊颠的,把她这几日吃的所有一切都颠到了喉间。一下马车过后她再也忍受不住,蹲到墙角一边就呕吐起来。
一番毫无形象的大吐特吐过后,芯鸾飞觉得自己的胃都快被掏空了。反倒是东灿精神抖擞,十分温柔体贴的给她顺着后背,只是芯鸾飞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如果一个和你有着不深不浅,虽然算不上仇人,但也绝对不是朋友的家伙。有一天突然对你不一般起来,是不是一件特别恐怖的事情?
答案是肯定的。所以芯鸾飞被这一吓,想吐也吐不出来了,闻着自己吐的一地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毫无力气转身一脸苍白。
晕车都没有这么恼火过,到了这个年代,居然晕马车,记得自己之前也乘过马车也没有晕阿,难道坐马车还得看和什么人坐不成?
芯鸾飞在东灿看似担忧,实则幸灾乐祸的搀扶下面,进了一家高级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