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有回过神来,他麾下一名指挥使却知道赵禳的名讳。禁不住惊讶道:“是卫王千岁?千岁怎么到了这里的?”“接到军情,便赶来了!”赵禳惜字如金的回答。“这也太快了!”指挥使不敢置信的看着赵禳,嘟囔着。赵禳没有理会这名指挥使的疑问,挥了挥马鞭,用马鞭对着山神庙上绕了一圈。说道:“聚拢了多少人?”“四百不到!不是末将不想多聚拢一些,实在是西夏贼逼的太紧了!”刘继宗闻言,登时心头一紧,忙不迭的解释着。“另外……王爷,可有粮草啊?支末将一批吧,弟兄们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一顿,都是空着肚子的!”刘继宗脸色微红的问道,在说这话的时候刘继宗还不自禁的垂下头,不敢直面赵禳。“莫先说这般事情,都监可知道现在西夏贼人的情况?几路兵马当如何?还有都监是如何败的,一一说出来吧!”赵禳冷着脸问道。刘继宗心中登时不满,你这小子算什么?不就凭着个好出身罢了,莫道某家打败仗就可以欺负。某家可是泾原路的,你秦凤路管不到某家这里来。只是这怒火刚刚涌起,却不得不屈服于现实。平时赵禳是管不到泾原路来,但现在刘继宗打败仗了,朝廷肯定会询问此时在场的赵禳战场上的情况。赵禳在这事情上雪中送炭也许困难,但落井下石却是容易得紧。再则这粮草的着落还得在赵禳身上,刘继宗想耍横,也没有容许他耍横的地儿啊!刘继宗只得说道:“就在近曰辰时七刻左右,末将得到急报,那王秉贪功冒进,遭到了西夏贼的迎头痛击。那王秉虽然贪功冒进,但怎么说也是末将的同僚啊?末将怎的能够见死不救呢?当下便连忙带兵赶到战场所在的肖沟,刚刚抵达,便看到王秉所部已经被西夏贼冲的七零八落。末将连搭建浮桥都来不及了,无奈在寒冷中涉水过河。士卒在冷水中,冷的浑身发抖,西夏贼趁机杀来!”刘继宗一副忧国忧民的长叹一口气,道:“那个时候可谓是危险啊!末将当下就带牙兵冲锋在前面,王爷你看这伤口!就是一西夏贼骁将刺出的长矛造成的,如果不是末将武艺也不差,怕且便留在了肖沟边上了!在末将身先士卒的抗击下,西夏贼虽然冲击的甚急,但依旧面前保持好阵型。不想这个时候,王秉那厮居然卖了末将!带人悄悄撤退了!那直娘贼的,以后见到闹直娘贼的,定然要他知道某家的厉害!”说到这里,刘继宗一脸愤愤不平。赵禳知道刘继宗方才的话里面肯定有不少水分的了。不过想来后面的那一段话,真实姓比较高!王秉在这事情上十有**做的**道,要不然刘继宗那股冲天的怨气是怎么来的?这股怨气可是怎么装,也装不出来。“那么现在王秉呢?”赵禳思索了半响,问道。刘继宗不情不愿的说道:“退到养马城那里,这厮也就是慌不择路才到那里去的!”赵禳想了想,发现王秉这家伙虽然**道,但基础的军事能力还是不错的。养马城位于三川寨东北方,在那里可以威胁到李元昊的侧翼。不过要说有多大威胁,那就有点聊胜于无了。因为养马城地理位置相对比较偏僻,距离官道比较远,搔扰西夏军的后路比较麻烦。至于刘继宗口中的“慌不择路”,赵禳认为纯粹就是刘继宗对王秉如此快作出正确应对的妒忌。而王秉之所以到养马城,说白了,就是想将功补过。只是又怕招惹了西夏军,惹来西夏军的疯狂报复,故而在这里一个尴尬的位置上驻扎。只是王秉的选择,怎么看也要比刘继宗躲在这个破烂山神庙里面强多了。“王爷,韩贴木监押那里已经得到消息,已经战败了!正沿着小辰川退向陈家磨,折损的兵马暂时还不知道详细的。”刘继宗知道在这个话题上自己很是不爽,故而很快便岔开话题,一脸哀叹的说道。只是这哀叹的语气中,刘继宗脸上却露出几分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表情。赵禳故作没有看到,不过刘继宗这表情却让赵禳记起了后世一个qq签名。排队的时候,最快乐的不是前面的人越来越少,而是后面的人越来越多。“还有一路,李炜都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