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觉得你们中间有人不对劲,弄了半天是一棒子日本人呀”胡庆山的一张脸狰狞着,从身边的年轻人手里拿过一把短刀迈步走向躺在地上的众人,眼中的杀意显露无疑,性子憨直的常铁头还想出手拦着胡庆山,却被端着酒碗的徐拐子给拦住了。()
“胡掌柜,我们可不是该死的日本人”见胡庆山如此的仇恨日本人,络腮胡子那帮人倒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胡掌柜,我们是川南游击支队的人,來磁山镇是为了保护我们的一个友人,我是队长乔振天”现在可是生死关头,络腮胡子已经从胡庆山的眼神中看到了杀意,不能让自己手下十几个兄弟死的不明不白,索性便含糊其辞的把这次上级交排的任务给喊了出來,只要胡庆山给自己说话的机会,乔振天自有办法向胡庆山证明自己的身份。
“**的人,”徐拐子眼珠子一转,脑袋里有些晕乎,这怎么又牵扯上**了呢?他们三个是当年被击溃的北洋溃兵,虽说是躲在这磁山镇已经几十年了,可是磁山镇是南北商贩落脚打尖的所在,所以他们的消息并不闭塞,现在的**从红军起家,区区一帮泥腿子弄的拥兵百万的蒋介石素手无策,被**追了半个中国,硬是在陕北扎在了根,据说现在已经和蒋介石联手抗日,还得到了国民政府承认的正规部队番号。
徐拐子是他们三人之中唯一读过几天私塾的人,和胡庆山的心狠手辣和常铁头的憨直勇猛不同,瘸了一条腿的徐拐子沒事的时候喜欢琢磨,这一琢磨不要紧,他发现这个**比蒋介石的**还要难缠,日本人还沒有找出來,这会在仙客來又冒出一股**手下的川南游击队,徐拐子的心里直叫苦,今年还真是走夜路遇煞神-------流年不利。
胡庆山也知道**是个什么存在,只想着捞一票就走的胡庆山并沒有想到自己全然走了眼,先不说沒有事先看出來这里边有日本人,现在还弄出个川南游击支队來,胡庆山郁闷之极,手里拎着的短刀也放了下來,“咱们证明你们是川南游击支队的人,我老狐狸在磁山镇几十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沒见过,如果你敢骗我,我就把你们这些人都扔进山里去喂狼”
乔振天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自己都被绑成这样了,给十个胆子也不敢骗面前这个老家伙呀,“胡掌柜,你现在派人去我们的后院马厩里,我们那匹黑毛白蹄骡子的鞍子下面是空地,你可以在里面找到一封书信,那封信是我们的上级写给一个叫赵志的人,它能证明我们的身份”在胡庆山的示意下,一个年轻人转身奔了出去,不大会的功夫就拿着一颗蜡丸跑了回來。()
的确如乔振天说的那样,徐拐子把那封被蜡丸封住的书信看了一遍,信中的确是提到了为了保证赵志的安全,延安方面命令川南游击支队派出小分队对赵志进行暗中保护,书信的落款印章是**军事委员会的名头,徐拐子放下书信闭眼琢磨了一会,睁开眼对着胡庆山和常铁头微微点了点头,依照他们现在的这种情况,的确是不应该和**拉上关联,否则就是搬去重庆,也跑不脱**來找麻烦,2楼房间里还睡着的那帮年轻人说不定就是**的人。
胡庆山他们三人从來就是一体同心,徐拐子只是一个眼神,胡庆山和常铁头心里就明白了他的担心,“那他们能用书信证明自己的身份,你们呢?”胡庆山把头扭向躺在地上的另一伙人,也就是今天刚來的那帮人,土龙寨的黑虎是附近最大的土匪头子,可是胡庆山却不用给黑虎面子,在常铁头手下那帮年轻人面前,黑虎根本不够看,要不是自己和徐拐子经常拘着他们,土龙寨的黑虎早就被灭了家了。
“我们是黑虎的客人,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们,如果被黑虎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不会放过你们的,快点放开我们”半天沒人搭理的刀条脸见胡庆山语气不善,张嘴就是满口的威胁,他好像并沒有意识到站在他眼前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