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神犬作伴。有时候,犬比人还有灵性,还要忠诚。”
孙夫人目光一闪,明白了什么。她不再多说,弓步上前,举剑就刺。关凤竖起战刀相迎,两人你来我往,在院中厮杀起来。一时间,刀光剑影,险相环生。
“当”的一声,孙夫人手中的剑击中关凤手中的刀脊,指在了关凤的喉咙处,气喘吁吁的笑道:“你是贵妇人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武技有所退步,还是有求于我,这才故意让着我?”
关凤微微一笑:“你真以为你赢了?你刺我一剑试试。”
孙夫人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招式已经用老,虽然剑尖离关凤的喉咙只有一寸,若是不变式,却再也无法前进半分。关凤虽然被制,却进退裕如,手中的战刀虽然低垂,却随时可以拨开长剑反击。她愣了愣,收剑叹道:“好刀法,含而不露,蓄势待发,似险实夷,比我一味抢攻更妙。”
“因为我有家人陪伴,所以心境平和,夫人也应该多多走动才是。陛下和皇后可盼着夫人经常进宫呢,就连皇后的妹妹星彩小丫头,也盼着夫人能常去,夫人又何必自闭若此。”
“陛下事务繁忙,其他人……又不是我的家人,来往多了,只会惹人闲话,与心境却无关。”
“那鲁班公主呢?”
孙夫人收起了剑,蛾眉一挑:“赵统要迎娶大虎了?”
“公主为赵家生了儿子,赵家当然不能让公主一直留在武昌。只是有一些事,还要夫人出面才行。”关凤将刀还给女卫,挽着孙夫人的手臂,笑盈盈的上了堂。“若是夫人愿意,公主嫁入赵家之后,你就可以和她常来常往了,我们是外人,她可是你的家人了吧。”
……
李严看着手里的信,有些不以为然:“魏霸这么急着将家人接出成都,难道成都会地震吗?”
隐蕃微微一笑:“与地震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挟势取势罢了。魏霸虽然还没有与父兄分家,可是他迟早要独立门户,将自己的家人接出去,也是应该的事。”
“可是正因为他要独立门户,我才不能同意他把家人接走。”李严将信轻轻的放在案上。“按国家制度,二千石官员必须有质,更何况他还是带兵的人。夏侯徽是妾,让她去陪着也就罢了,关凤却是正妻,岂能离开。”
“将军说的当然是正理,可是将军愿意将这个人情留给诸葛丞相吗?”隐蕃笑道:“他借着要关凤去说服孙公主来促成汉吴谈判的由头,如果不让关凤成行,自是阻碍汉吴联盟,置丞相和关中安危于不顾。将军,魏霸如果不肯退步,你有办法说服孙权出兵江淮吗?孙权不出兵江淮,你觉得仅凭孟达等人,能解关中之危吗?不解关中之危,你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李严瞪了隐蕃一眼,皱了皱眉:“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是你没必要把话说得这么严重吧?”
隐蕃笑笑:“千夫诺诺,不如一士谔谔,我相信将军能体谅我的一片忠心,不会计较我的态度。”
李严被这一句不露痕迹的马屁拍得非常舒坦,他感慨的叹道:“是啊,忠言逆耳,你虽然说得尖刻,却也是实情。魏霸这竖子,摆明了就是想从中取利。哼哼,如今魏吴未灭,强敌犹在,他还有用,且容他嚣张一时,待天下一统,看他还能不能这么生事。”
“到了那时,他要想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自然还得把家人乖乖的送回来。”隐蕃和李严交换了一个眼神:“现在嘛,就让关凤到零陵去,让他们夫妻团聚,要是能生几个儿子,将来成都也就能多几个人质,以后也好把魏霸拴得更牢。”
李严笑了起来,忽然又觉得自己这么笑不够庄重,连忙闭紧了嘴巴,咳嗽了一声:“那你对关中的战事有何见解?魏国还坚持得住吗?”
“仅凭魏国的实力,纵使坚持得住,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