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最后让他口吐白沫,筋疲力尽,俯首听命。
至于那些还有警惕心的魏将,他只会在心里同情他们,却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现在能够影响夏侯懋的除了远在洛阳的天子就只有清河公主,而她却留在长安,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些什么事。
他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调开守在褒斜道口的这些魏军,这一万多人以逸待劳,将会对刚刚在近六百里长的褒斜道里跋涉了一个多月的蜀汉大军造成相当的危险。如果任他们构筑艰固的工事进行阻击,那别说是诸葛亮有十万大军,就算是他有五十大军,优势也无从发挥。
他必须通过夏侯懋,把这些人调离褒斜道口,为诸葛亮顺利冲出褒斜道排除障碍。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提议。在此之前,他之所以能得到夏侯懋的信任,就是因为他除了去潼关一趟之外,没有做出任何与降将身份不符的举动,也没有说过一句会让人生疑的话。现在所有的魏军将领——包括夏侯懋本人在内,都认为褒斜道中是蜀汉的主力,他却主张撤去防备,这显然是一个很容易让人产生疑问的提议。
前面所有的真话,都是为了掩饰这一句假话,所有的铺垫都做完了,最后能不能成功,就看这一次。
如何让夏侯懋相信他,这是魏霸现在争需考虑的问题。蜀汉大军正沿着褒斜道向关中前进,耽搁一天,机会就会减去一分。
内室,夏侯懋搂着喘气吁吁的美人,浑身轻飘飘的,像是躺在云端。几个月来的半禁欲生活,让他变得龙精虎猛,像个小伙子一般。看着软成一摊泥的美人,夏侯懋感到了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
夏侯懋赤着身子,叉着腰,含笑看着美人,看着那浑圆的臀,不禁又有些性动,伸手轻抚着,滑入那深沟之中,慢慢的拨动着。
美人有气无力的喘息着。“将军,妾身不堪征伐,请将军怜惜。”
夏侯懋眉毛一挑,故意不高兴的说道:“这么不经用,是不是身体太虚了?”
“他可不敢。”美人想起魏霸的拘谨,不禁笑了一声:“他对我们很客气,连多看一眼都不敢,哪里敢碰我们。将军,他别的都好,就是太抠了,有点钱就交给那个长了一个大青斑的小婢女收着,不是去买家什,就是看房子。”
“是吗?”夏侯懋的眼神缩了缩,坐到美人身边,将她搂在怀中,一手从她的背后转过来,抚着胸前的椒乳,一手抚摸着滑腻的翘臀。他今天与美人共享鱼水之欢只是目的之一,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这个美人了解一下魏霸究竟是不是真的忠心。魏霸花钱买家具,还到处看房子,看来是真想在长安久住了。如果他是降将,又怎么会把心思用在这方面。
“当然了。”美人撅着嘴,如葱的手指顺着夏侯懋的胸膛滑动着,慢慢的伸向他的腹下,杏眼如波,瞟向夏侯懋,娇滴滴的说道:“将军如此勇猛,莫非公主太过尊贵,没让将军进她的闺房?”
“她倒是想我进,我却不想进。”夏侯懋一边想着心思,一边笑着在美人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好在有魏霸的足浴,她每天晚上早早的就睡了,睡得像个死猪,十天半月的才来折腾一趟,我也好养精蓄锐,好来润泽你这个小妖精。”
“嘻嘻……”美人脸上未褪的红晕又浓了起来,她将螓首埋入夏侯懋的怀中,可怜兮兮的说道:“将军,你不知道我为了能第一个见你,吃了多少苦头。”
“吃苦头?吃什么苦头?”夏侯懋抚着美人的香肩,怜惜的说道:“是魏霸吗?你告诉我,我到时候去处罚他。”
“是啊,为了能扮成亲兵来见将军,他要我们每天都穿着铁甲在院子里跑步。铁甲那么重,一穿上,连走路都吃力,他还逼着我们跑步,每次都累得站不起来才罢休。”
夏侯懋听了,哈哈大笑,他瞟向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