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的同伴,然后就发觉来人给了他同伴一记耳光。
“反了,反了,这些商人也敢如此!”郭四怪叫着道。
“嘘,看来是伙煞星,想来也是,这么规模的商队,如何会没有后台?”
紧接着,便听得那边争吵起来,商队中有人上前帮腔,有人若无其事走开,那些脚夫更是笑着看热闹,他们在烽火台上听得商队报出了名号,乃是大清皇商范家派来的人,难怪如此嚣张霸道。
于是他们上头的那位武官还得小心赔笑,皇商范家可非同一般,在华夏军略委员会公布出汉奸名单中便有他们,排位也就是比吴三桂等稍低。论及在满清贵胄心中的地位,怕是吴三桂也比不上他们。
“看来是落个空了……咦,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下去,下去,这是烽火台,闲杂人等,不得……啊!”
郭四正待将乘乱上了烽火台的脚夫赶下去,却见其中一人咧嘴笑了笑,露出白得晃眼的牙:“对不住,请你们二位挪挪地方。”
“大胆,休要以为你们是范家……范家……”
郭四看到了面前的短铳,声音开始打颤,韩二倒是狠,翻身就想扑到火塘那边拿火,结果被人一脚踢翻。
紧接着,底下也动了手。
转眼之间,守着新榆关的吴三桂士兵,就全部被制住,然后被剥得光光的,郭四与韩二两人就赤着被绑到了一起。
“你们二人要幸福哦,在一起啊。”商贩中一人上来,看得两个男人光着绑在一处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紧接着,韩二看到他所认识的一个人,这人真是皇商范家的掌柜的,方才正是看着他,所以众人没有起什么疑心。他点头哈腰地向着那调侃他们的人道:“王将军,今日之事,算不算我范家立功了?”
“自然算,范家识实务,这非常好,我们统帅向来功过分明,范家可以放心了,只要此次能将建虏主力都留在关内,那么范家今后的合法财产都能得到保障!”
这位王将军,正是被吴三桂和建虏以为,仍然守在兖州和徐州的王浩然。
“石民先生,吴三桂定然没有想到,我们会出现在这里。”看着整个榆关已经控制住了,王浩然派出信使,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海面上开始出现一艘艘船。从第一艘靠岸的小船上,茅元仪走了下来,虽然他年过半百,但精力却依然充沛,整个人的精神,与三四十岁的人没有什么区别。
就连身手,也极为敏捷。
听得王浩然的话,茅元仪用力踏了一下脚下:“那是自然,吴三桂、建虏都以为我们会直袭辽东,将沈阳当作目标,却不想想,统帅的胃口比他们想象得要大,还是那句话,人存地失,人地皆存,人亡地存,人地皆亡,只要把进入关内的建虏精锐尽数杀灭,辽东之地,还不是唾手可得!”
“不过统帅此计还是有一个破绽,和建虏交战,石民先生你竟然没有北来,这就是最大的破绽了。”王浩然哈哈大笑:“若是我,必然知道,我军目标终究是辽东。”
“所以这些天的报纸之上,你没有注意到么,我出现的频率明显多了,又是观摩军演,又是接见优秀军人。”
茅元仪说到这,张开双臂,对着东北方向,做出拥抱的手势:“多少年了,十年?二十年?老夫今日终于又回到这里,带着雄兵!”
他很早就跟随孙承宗镇守辽东,秦皇岛、山海关一带,从未少至。东面水天苍茫,大队的华夏军正在进行登陆,而为了方便重型装备运送,上岸的华夏军在工程兵指挥下开始搭建简易码头。望着这一幕,茅元仪不禁想到曹操的名诗:“东临碣石,以观沧海……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他的平生志向,就是消灭建虏,原本被流放到闽境,他以为这一辈子再无实现志向的机会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