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族长张褽便大声喝到:“张炽,你勾结匪类,辱没门风这是其一,贪夺无度,沾染是非这是其二,这二房族长,从今日起,便和你没有关系。”
“族长,我冤枉啊……”张炽急忙辩解。
看到这里,张褽更加来气,当即喝到:“闭嘴,如今你不思悔过,无视尊长,这是其三。来人啊,按照家规,给我困在树上,给我重打。”
众人看张褽如此动怒,那里还干废话?当下几个小厮拖着张炽便如同杀猪一般的绑到了树上。
“族长,这些年我兢兢业业,从未有一刻,哎呀!”张炽还没有开说,奴仆们拿着棍子便左右开弓,一顿痛打。
“畜生,你还敢顶撞?你虽是庶出,你哥死后,我将二房交给你你打理。结果,你却干出来这样让人不齿的事情,今日老夫不教训你,日后你干出来弑君杀父大逆不道的事情发,岂不是要连累我整个张家?给我换门栓打。”张褽咆哮着喊道。
伺候张褽的人何曾看过他老人家如此动怒?当下便抽下门栓,左右开弓的猛抽。
片刻的功夫,张炽便被打的浑身是血,他此刻才恍然大悟,这一切摆明就是一个圈套,张牧早就设计好了,就等着他向里面跳。
心里后悔没有早日杀了这个孽障,怒视着张牧,咬着牙关恨不得将张牧生吞活剥。
张牧嘴角扬起了一丝冷笑,漠视着张炽,他心里清楚张褽要干什么,不过他需要给张褽下个决心,于是他便装作作害怕的一样的向张褽的身边靠了靠:“爷爷,我害怕,二叔好吓人。”
张褽看到这里,肺都要气炸了,顿时怒道:“真是家门不幸,出了你这种孽障。给我打,从今天开始,将他的名字在族内除名,他名下族中产业,尽数充公。从此这个不孝的东西,便和我张家再没有任何关系!”
“族长,这未免是不是有些过了?”当下,有人便小声劝道。
“哼,都是老夫纵坏了他。这等顽劣之人,再留在家中,那日惹来灭门之祸,你们才甘心不成?”张褽怒吼道。
那些人看到这里,便明白了族长的意思,族长这是摆明了要跟张炽划清界限了,如果李福杀周姨娘的事情确实跟张炽有关系,张家不能为这一个庶出败坏了名声。如果他跟周姨娘的死没有关系,那么,族长这么做也是为张牧正名,免得人说他做事不公。
众人知道,张炽大势已去,多说无益,便都纷纷闭上了嘴巴。
张牧冷眼看着张炽,心里知道,今日是杀不了他的,不过夺取了他头上光环,这要比杀了他跟爽,接下来再对付张炽,便容易很多。
计划到了这里,算是完成,张牧幽幽的闭上了眼睛,为了等待这一刻,他足足用了两年时间,忍受了多少毒打去折磨,屈辱和伤痛,今日终于一吐为快。
片刻之后,张炽被打的浑身是血,多人劝阻,族长这才作罢。
随后命小厮将他抬了出去。
至于府内的人看到张炽这般下场,都吓破了胆子,谁还敢造次?这张府,从今日开始,换了主子了。
“牧之,今日劳累了一天,去休息吧。你府上的事情,我自会给你一个公道。”张褽看到张炽那狼狈模样,心里也有几分伤感,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多谢族长,只是周姨娘的丧事还请族长多多费心了。”张牧说道。
“她那样的一个人,你也不必为她求情了。文广,你过来。”张褽背负着双手说道。
张文广急忙弓腰过来道:“族长有什么吩咐?”
“弄一口棺材,装裹了算了。法事就不必了,亲友也不必通知。一个姨娘而已,不用劳动什么。今夜就下葬,记住,不准她进祖坟。”张褽淡淡的说道。
张文广一愣,急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