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顺着这双大脚向上看去,不禁愣在了当场!
只见我身后的歪脖子树上,七上八下的挂满了尸体,风吹之下,互相碰撞着,就像挂着一根根腊肠!刚才想是被那狐仙使了障眼法,我们才没有发现这棵歪脖子树竟然是棵挂满尸体的尸树
这些尸体脖子拽的老长,舌头大伸,原来都是些吊死鬼
我退后几步大致一数,这一树的尸体足有三十多具,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年代也有远有近,年代最远的一具女尸已经完全干枯,身上所穿衣物早已破烂不堪,依稀能看出是明清宽衣大袖的特点
仔细观察一番,我心里有了猜测,这树上的尸体,八成都是历年来受那狐姐儿蛊惑丢了xg命的枉死鬼,看那年代最远的女尸不过是明清时期的,想来那狐姐儿的道行也不是很深,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让我们砍了脑袋
我把心中猜测告诉了渠胖头陈虎蛋,二人这才恍然大悟。
渠胖头听我说完,双手合十,低头念叨“树上的老少爷们儿,姑娘媳妇儿,各位被那狐仙儿害了xg命,挂上面风吹雨淋这么些年,着实受苦了。
如今狐仙被我兄弟三人砍了脑袋,各位大仇已报,都各自安息吧。
另外那位身上有什么黄金白银,戒指手镯啥的,反正那边也用不着。不如让兄弟我带走捐助希望工程什么的,各位觉的怎么样?谁不愿意就吱个声,我渠胖头决不强人所难,不说话我就当同意了啊”
说完见树上挂的干尸都没吱声,这货当真就要爬歪脖子树搜刮尸体
我见状,照他屁股就是一脚“啥时候了?还惦记这些穷鬼,大户人家谁会来这破地方?都是点儿砍柴放羊拾荒的!赶紧收拾东西找那土台去。”
渠胖头捂着屁股还想狡辩几句,但一寻思我说的有道理,有钱的主都忙着吃喝piá一赌了,来这荒郊野外干啥,也就没再说什么,悻悻的从树上爬了下来
我看着树上挂着那些摇来晃去的尸体心想:这些男女老少不定在这挂了多长时间,渠胖头说的也对,这些吊爷风吹雨淋的也着实可怜咱老祖宗讲究个落叶归根入土为安,但尸体太多,一具具的弄下来太费工夫,干脆让渠胖头放把火连树带尸体全烧了
老树连带着尸体烧的是臭气汹天,也幸亏这棵歪脖子树周围没其它树木,否则备不住引发一场森林大火来。
几人见那尸树烧了个jg光,收拾好东西继续寻找土墙,此时树林中已恢复明亮,刚走出几十米,一道土墙赫赫出现在几人眼前,原来,刚才我们就是绕着土墙在转圈子
见到土墙,三人很是激动,总算从该死的鬼打墙走出来了,激动过后,心中也不免担忧起来,土墙寻着了,土台下的暗门也不远了,真正玩命的时候该到了
几人都默不出声顺着土墙走着,一路无话,心中各自想着心事,直到最后走在前面的陈虎蛋站定不走了。我才意识到我们终于又找到了那个诡异的土台子
这么些年,那土台还是老样子,土台下的暗门也没有被人打开过,仍旧用黄土抹着,我站在土台前,盯着那道暗门,不知道倒底该不该把它打开,里面到底是什么地方,有着什么东西都是个未知数
陈荫廿曾经钻进了这道暗门,最后是不是又让奎三封印了起来是个未知
几年前我们爬在门上听到过里面还有个唱戏的“女人”,肯定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还有就是最近让陈虎蛋寻人的那女人,虽然,听着没有恶意,但也不得不防着
光是这几位,就不是容易对付的想想,我们准备的也实在仓促,光拿着几把刀就想对付这些恶鬼异灵,其实,更应该准备些黑狗血,镇鬼符什么的,那怕地摊上两块一串的佛珠整几条也行啊
“大白活,待会撬开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