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索苏哈的语气有所变化,刘华继续使用激将法:“多么大?难道还能大出宇宙去?你只要敢说,我们就敢查,就看你敢不敢说了。”
“我当然敢说了,可我说了之后,你们一听牵扯太大,不敢查下去了,那我不白费口舌了。”索苏哈冷笑着说道。
“我们敢不敢查下去,你在这里看着就行,咱们让事实说话,现在是你敢不敢说的问题,看这种情况,你还是心存胆怯啊,因此才不敢招供。
就你这胆量,还鬼面八豪的老大呢,要我看,鬼面八鼠还差不多,你们兄弟几个,功夫不入流,胆子又那么小,真不知道你以前当土匪的时候,是靠什么打家劫舍的?
你应该是满人吧?现在这个年代,满人比较吃香,随便找份差事,都能混出点名堂,别人都从官场上混出了名声,一个个光宗耀祖,可你倒好,从土匪窝里混出了名声,真给你家里人增光啊”说完,刘华故意装出一脸轻蔑的表情。
接下来,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斗嘴,刘华一直用语言刺激索苏哈,先是根据资料上的信息,把索苏哈当强盗时干的那些勾当,如数家珍般的说了出来,随后,他又把鬼面八豪引以为傲的功夫,说的十分低贱,破绽百出。
这是刘华根据资料上的信息,替索苏哈总结出来的性格弱点,此人性格暴躁,容易发怒,但是却有极大的虚荣心,并且对他们兄弟八个的武功最为得意。
可是索苏哈之前因为过惯了刀头舔血的日子,所以身上有一股血性,他不怕死,不怕痛,唯独对名声十分在乎,因为他是满人,却当了土匪,所以他异常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
根据这些弱点,刘华综合前世的审讯经验,故意刺激索苏哈,让他动怒,只有这样,对方才能乱掉方寸。
果然,随着时间的推移,索苏哈被刘华刺激的恼羞成怒,浑身哆嗦着怒视了刘华一眼,然后一抖手里的镣铐:“小……小子,休……休要胡言乱语,你说我……我胆子小,我倒要看看,你的胆子有多大?”
索苏哈被刘华气的说话都无法连贯了,说完这句后,他顿了顿,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继续道:“小子,你不是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扬州?又为什么会杀人吗?我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你,看你敢不敢一查到底?
想必你也知道十五年前吴仕云因为书写反诗,被他的好友托合齐检举揭发,然后落得个朝廷满门抄斩的事情,此事已经过去十五年了,众人都已经将这件事情忘的差不多了。
可是就在一个月前,一名自称曾静的人,去找总督大人,称他手中有一些密信,乃是当年托合齐大人和吴仕云的来往信件,然后曾静让胡总督转告托合齐大人,说希望和托合齐大人会晤一面。
闻听此言后,胡总督根本不相信,因为当年查抄吴仕云的宅院时,胡总督正巧在扬州担任知府,整个查抄过程,乃是胡总督亲自执行监督的,当时吴宅内连个纸片儿都不可能遗漏,更别提这么重要的密信了。
见胡总督持怀疑态度,曾静没有过多的辩解,他好像已经料到了这一点儿,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曾静将当年吴仕云存放密信的地方,告知了胡总督,说总督大人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验证一番,虽然信件已经不在了,但是存放信件的暗格还在那里。
见曾静行踪诡异,胡总督本想将其扣留,但是奈何对方身手太高,我们兄弟无法留住对方,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曾静离开了总督衙门。
事后,胡总督将此事告知了托合齐大人,听闻曾静手中有他当年和吴仕云来往的密信,托合齐大人顿时大惊失色,连夜赶到胡总督府邸,与胡总督密会了数个时辰。
待托合齐大人离去后,胡总督便令我们兄弟八人,悄悄来扬州府吴家老宅一趟,仔细检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