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天经地义的。无论是严嵩c严世蕃,还是疼爱自己一心想抱重孙子的nǎǎi欧阳氏,在这件事情上都必然是义无反顾的支持自己。
但是,纳妾是一回事,纳一个山贼小妾,却又是完全不同xg质的事儿了。问题也确实不少。严鸿一边说一边盘算着,自己nǎǎi欧阳氏那是宠着自己的,自己爷爷严嵩定然是要打死自己的,不过有nǎǎi在,万事好说。
自己的老爹严世蕃算了,那个人也交给爷爷nǎǎi去负责对付就好了,要是对付不了大约自个会被他治死,不过老爹自己寻花问柳多了,不至于这样玩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把戏吧。说不定自个告饶几声,老爹就开恩了。小弟严绍庆与自己感情最好,说不定还会帮自己讨情。
最后考虑的,只有老二严鹄是终极问题。这个本事不大,麻烦不小的便宜兄弟,恐怕真会利用这个机会对自己捅黑刀,下y手。
不过这也不是啥天塌下来的事儿。大不了,把买卖店铺让给他来堵他的嘴好了。为了这个怀中的美人,认了。
琢磨到这里,严鸿顺口道:“大不了,就把我的东西都给他就是了。心疼归心疼,为了你,值。”
严鸿在分析着家中几个人的立场,胭脂虎却哪里知道严府里这么错综复杂的父子兄弟关系?
在胭脂虎听来,只当严鸿为了要娶自己,恐怕要被相府扫地出门,家财尽夺。
这让她心中大为感动,乃至震撼。自古来痴情女子负心汉,多少红颜娇娃,遇上那甜言蜜语的男子,当初山盟海誓,可时过境迁,为了功名富贵,视妻子为衣服的事儿比比皆是。
而眼下,居然有男人,肯为自己这样一个丑姑娘尽舍家财?怕是自己说了,别人也会当自己做梦。
当下,被幸福感所充盈着的胭脂虎,将头靠在严鸿怀中说道:“我也不是非要个名分不可。大不了,找个房子,我住进去,你抽时间来看看我,也不要为我和家里闹翻。不过若是你铁心了从家出来,也没什么打紧。我有一身功夫,也不会让你饿着的。”
她这么一说,严鸿就知道是孙月蓉误会了自己的意思。然而孙月蓉这番话也同样让他大为感动。
在闫东来未穿越的时代,如果他自己对一个姑娘说,自己为了她,已经放弃了车子c房子c以及上千万的财产,估计得到的只会是:“哦,太感动了,你真是个好人。我们做好朋友吧。”
干脆点的,大约会直接回答“咱们分手吧,傻帽。”
而如今孙月蓉给他的回答却是“我养活你”。这样的内助,别说她长腿大胸,就算真是个丑八怪,也得当个宝啊。当然,相比之下长腿大胸就更好了。
当下,严鸿柔声道:“说什么呢?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么想到当外室去了?那样既是辜负你,也是辜负我自个这一番情意。你那个嫁衣我一直留着,就是等有朝一ri,我要让你穿着它嫁入严门。”
“啊?你,你要为我休了你的娘子?不行不行。”
孙月蓉一边说,一边急忙从严鸿怀里挣扎着坐起来。
明时按照礼法,小妾进门只能穿素衣,坐小轿,走偏门而入,因此那大红嫁衣是万万穿不得的。
孙月蓉只当严鸿为自己,竟然要休了妻子而迎娶自己,当下大急。她心想,幸亏没把李才子的事告诉严鸿,否则不是更害了他家娘子?更何况,自己这个出身,给首辅的长孙当正妻?这种事根本不存在丝毫可能xg。
严鸿看她急成这样,忍不住又爱又怜,又在她手上捏了一把:“你这姑娘,真是善于替别人打算啊。谁说要休妻了?但是,你以为不休妻,我就没办法了么。你也太小看我小阎王了。事在人为,我偏要叫小妾也穿大红,倒要看谁能奈我何!”
严鸿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