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望着严鸿脸上的五根指头印。
严鸿一巴掌打醒了自己,上的欢娱是被惨无人道地打断了,jg神上却赢得了“胜利”。他站直起身来,咳嗽一声,又向胡晚娘作个揖:
“对不住,夫人,今晚被二弟抓住,喝了几盅。酒意上头,也不知自个什么病上来,竟然管不住手。方才,我无礼唐突了夫人,大是不该,还请恕罪。”
胡晚娘坐起来,顺手用被撕开的衣襟掩住胸前,淡淡一笑,这笑里却充满无奈。
在她看来,丈夫昨晚和今早都表现得意外的彬彬有礼。可是这种彬彬有礼,在她出嫁之前,不也是如此么?
就算是出嫁之后,这个英俊潇洒的严大公子,在人前对夫人可也真是相敬如宾,竟有促狭不知死活的人搬弄口舌,说好似伺候皇后娘娘一般。
然而关上卧房的门,严鸿便转眼成为了如此暴秽的sè中恶魔,将她的和灵魂都深深践踏和蹂躏。而所谓的皇后娘娘,则沦为任他欺凌的女奴。
他不仅用那些奇形怪状的刑具,在她美丽的躯体上留下淡淡的伤痕,更在她的心上划下深深的痛苦和耻辱。
看来,严鸿很是喜欢这种变态凌虐,而她自己,在这“夫为妻纲”“三从四德”的年代,也没有权力拒绝丈夫的这种变态要求。
更何况,她家庭早已中道败落,而严嵩c严世蕃父子正是炙手可热,让她何以反抗?
于是她只能默默地容忍着,等待有一天自己被活活折磨死,也就一了百了。
作为唯一的抗拒,她只是严令严鸿不准纳妾。要纳妾,先休了我!
她也不完全知道自己提出这种条件的真正用意,是在用主妇的权威寻求一种可怜巴巴的心理平衡,还是想用这种条件激怒严鸿,最终让他休了自己,好脱离苦海?
不管是那一个目的,这种手段到目前为止,都是没有起到应有效果。严鸿对她变态的占有yu望,或者也可以叫一种魔鬼般的爱,并不会因为不许纳妾的限制就加以放弃。
相反,不许严鸿纳妾,结果只不过让严鸿加倍地把yu望和酷虐倾泻到晚娘无助的身躯上而已。
所以,这会儿的胡晚娘,已经不再对严鸿的“改恶从善”抱什么希望。昨天和今早的客气,也只是装出来的罢了,目的或许是让她放松jg惕,待她自以为安全了,再猛然来一个新的凌辱和虐待。
就如同猫儿抓住耗子,先放开一段,再出爪去抓住一般,这样才有加倍的jg神折磨。是的,一定就是这样了。
今晚喝醉酒的严鸿,刚才那一副饿虎扑羊的架势,在她看来是完全的真情流露,也是她生活的正常状态。
而又是自个打耳光,又是道歉什么的,大概还是这个恶夫想出来戏弄她的新鲜玩意吧。
想到这里,晚娘不敢再受自己丈夫这一礼。她相旁一让,道:“相公何出此言?相公当初早有教诲,娶来的娘子买来的马,任你骑来任你打。奴家服侍不周,受些儿零碎苦头,也是咎由自取,怎敢再怪到相公头上。”
看着自个正妻这样冷漠的样子,严鸿真是气鼓十涨。加上喝了几杯,舌头有点大,他结结巴巴地说:“娘子,你这般说,让我让我”
胡晚娘轻轻叹了口气:“天sè不早了,相公还是快些说吧。您今儿晚上,到底想要如何?”
言语之间冷淡依旧,丝毫未见缓解。
“到底要如何啊?我要你心甘情愿的服侍我我才碰你。”看着自己夫人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严鸿也是气往上撞,借着酒xg脱口而出:
“我严鸿也不是找不到女人的,你也不要端着这副样子。放心自今ri起,我决不勉强你。除非你肯回心转意,否则我断不会招惹你就是。今天,我还是自到书房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