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让他自己都脸红的胡思乱想,严鸿偏偏倒到扑进了房内,直奔胡晚娘而去。
至于丫鬟坠儿悄步出门,他没留意,就算看到了也不会理睬的。虽然美貌丫鬟也应该是公子爷的盘中餐,但总要讲究个细嚼慢咽嘛。今晚的主菜,是正妻胡晚娘!
严鸿心中的这些龌龊主意,自然毫无保留地从那双醉眼中,泄露个一清二楚。胡晚娘对他这样的德行,见得也挺不少,当然知道他想什么。
“相相公,你吃醉了酒,且在这休息,我去拿茶来。”胡晚娘见礼之后,转身就要出门去取茶。此时,她身着素sè贴身小袄,腰间一条素带,把身材勒的更加凹凸有致。
所谓酒为sè之媒,眼前佳人,腹中老酒,直烧得严鸿血脉贲张,三十六股热流在四肢百骸上下冲撞。他坏笑一声,蹑足上去,一把从后面将正要出门的胡晚娘揽住,只惊得胡晚娘“啊”的尖叫了一声。
这样的惊叫,反而更激起严鸿的情yu。他用力往后一拖,却因为自己也有几分醉,脚底不稳,向后连退两步,两个人一起跌坐在卧床上,把帐子都压塌了一角。
佳人在怀,严鸿瞪大眼睛看着胡晚娘象牙sè的面庞,樱桃般红润的嘴唇,还有衣襟掩盖着的雪白胸脯,闻着少妇身上带着的微微甜香,听着美人悄然的喘息,只觉得阵阵热血上涌。
他一手托着胡晚娘的纤腰,一手抚摸着晚娘半披散的秀发,在晚娘耳边,轻轻嘀咕道:“夫人,天sè已晚,你我夫妻,早早休息了吧。”
晚娘的眼眸避开他的注视,低声道:“相公,你大病初愈,又喝了酒,还是还是改ri吧。”
此刻严鸿已经yu火焚心,哪里还能等改ri。他咳嗽一声,拿出大丈夫的威严:
“大病初愈,才要冲冲喜啊!酒不醉人人自醉,sè不迷人人自迷。夫人,今夜这一番,你可休想逃脱了,哈哈。”
一边调侃地说,一边伸出咸猪手,状着胆子,扯开了晚娘胸前的衣襟。接着他深吸一口气,将手伸到晚娘胸前,畏畏缩缩地摸了一把。
一瞬间,仿佛触电,又仿佛整个人都飘在了空中,简直要热泪盈眶,又快活得想大喊出来:“老子终于摸到啦!”
这时,却听见怀中的胡晚娘,冷冷地答应着:
“既然如此,请相公且放奴家起来,照老规矩准备吧。”
规矩,什么规矩?严鸿莫名其妙地松开了手。
胡晚娘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向卧床后面,打开一个柜子,在里面翻弄着什么。
看着她婀娜的背影,严鸿勉强咽着口水。
过了一会儿,胡晚娘转过身来,捧着一些物事,走到严鸿面前,接着屈膝跪下。
严鸿瞪大眼睛,看着晚娘捧的东西。是一捆五彩的棉绳,还有一条jg致的皮鞭,一支钝头的木锥子。
这一瞬间,严鸿口干舌燥,差点就要七窍喷血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严鸿的老婆,居然是爱好者!哇哈哈哈哈,这这这虽然变态了些,但好刺激,好刺激啊!
只听胡晚娘低声说:“物事已拿来,请相公施用。”
“好,好,施用”
严鸿猛地站起身来,一手抢过晚娘手中的东西,一手把晚娘拉起来,推倒在卧床上,七上八下地捆绑起来。
他虽然在岛国动作片里面也见过一些花式,但从没指望自己能有机会实践,自然也谈不上深入学习。这一番完全是抽风般的乱缠乱绕,生怕捆太紧弄疼了晚娘,也不敢太用力。
约莫折腾了几分钟,他把面朝被褥的晚娘翻过来,自己退后一步,欣赏着“杰作”。
说实在的,捆的太糟糕了,横七竖八的绳索,缠得丝毫没有岛国片里面“粽子般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