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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再说乌斯藏也不见得先进到哪里去,他们好多地方还是奴隶制,打仗的士兵连身成器的衣服都没有,比当年的广西兵马还不如。

    广西兵马在‘混’战的时候曾用木棍削尖了作战,不照样几番打退了朝廷兵马,即便是空手搏命,用牙撕咬用手指头抓也敢跟敌人硬碰硬,石头都能成为广西兵马战斗的工具。在广西兵马眼中,只有战斗,这是他们的生存方式他,他们是天生的战士,只不过需要注释的是他们是天生的冷兵器战士。

    但即便是这样英勇善战的广西兵马也需要休息,乌斯藏军民轮番作战,分三组应战尚且还已经疲惫不堪,险些要溃散。若不是看到广西兵马的穷竭之态,只怕早就就此离去了,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但一旦看到了希望的光芒,乌斯藏军民这才重新振奋‘精’神,歧途一举击破这些广西狼兵,以解心头之恨。可广西兵马则没有可替换下来休息的兵力,更没有休息的时间,士兵们已经四天四夜没合过眼了,就是铁打的汉子也撑不住了,许多战事趁着乌斯藏轮番进攻替换的空闲,站着都能睡着了。

    大部分士兵的眼睛熬得血红,他们在这高强度的殊死搏斗中,体能已经达到了极限,实在难以附加了。若是还有希望,他们还会发挥出最后的力量,甚至是人求生的潜力,这是广西兵马最擅长的,因为他们的起兵就是为了活命。

    虽然他们好战尚武,但也是为了讨口饭吃。即便跟随陆家军以来,吃得好喝的好,但这种求生‘激’发本能的本事他们并未忘记。可现如今,他们根本看不到希望,前途一片黯淡,生存机会十分渺茫。他们不再盼望着陆寻还能率兵来救,一切只为了战斗,只为了不服输的广西兵马的荣誉而战。至于还能打上多久,谁也说不清楚。

    又过了两天的功夫,韦银豹身边的部队已经只剩下四千余人,而且全部都是伤残的士兵。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士兵们成片的倒下,速度每隔几个时辰就会有所递增。这些广西士兵都死在战场之上,他们没有一个人胆怯,没有一个人投降,更没有一个人退缩,他们都死在了面对敌人的方向上。他们打出了广西兵马应有的威风和气度,他们是真正的狼兵,却也是最后的狼兵。至此之后再无狼兵之说,而后来的广西兵马也只不过是一群训练‘精’良敢于搏命的陆家军罢了,再也难有这样的狼一般的野‘性’。

    韦银豹在这半天已经亲自‘操’刀上阵了,他同样是自从开战没有合过眼,但毕竟没有上第一线与人搏命,倒还算能撑得住。韦银豹望着这些士兵,心中暗叹:儿郎们,你们都是好样的。陆寻,你太狠毒了,我终于想明白了你的计谋,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援军不会来了,只怕今日就是我韦银豹的死期,待到来世,我定当削下你的头颅,祭于我广西儿郎的墓前。

    “将军,敌人又攻上来了。”有一个一天之内提拔三次,现如今已经是将领,但身上总有五处箭伤只是折断箭杆,依然把箭簇留在皮‘肉’之中的将士说道。

    像他这样的将士还有很多,所属上级接二连三的战死沙场,他们就不断被提拔上来,每个人都带着伤,只是强忍着战斗吧了,战况不可不谓之惨烈。

    韦银豹听到这话后点了点头,拔出腰刀,想用衣袖擦一擦上面的血污,却发现自己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只能越擦越脏罢了。韦银豹笑了笑,用刀指向前方,即便四面八方全都是扑上来的敌人,但广西狼兵只能向前冲锋!

    韦银豹道:“向前突击,不死不休,永不言败!”

    “向前突击,不死不休,永不言败!”众将士随着韦银豹的呼和齐声喊道,一时间声势滔天悲壮至极,视死如归的英雄之气溢于言表,却又谱成一曲令人心酸的悲情之歌。

    新国二年一月十六日,新国内地家家仍沉浸在大年过完的欢快气氛中,家家张灯结彩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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