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得天独厚深得皇帝信任,这么多人等着早朝,圣上只叫你一人进去,真是羡慕也羡慕不来的。陆炳只是打着哈哈,说着恭维话,心中却道我却时时刻刻在危险之中,这个你们又可曾知道。待大臣散去,陆炳在内监的带领下去奉天殿面圣。
一路上陆炳冷笑多次,周围埋伏了不少好手,就算是陆炳这般已入化境的人,对付这么些好手也是麻烦,在加上宫里的御林军,只怕今天要浴血奋战打个你死我活天昏地暗了。
陆炳走入大殿之中,给朱厚熜一拜三扣行了礼后,朱厚熜道:“陆炳,今日你入宫所为何事?”
“圣上,臣此次前来有事相求。”陆炳道。
“哦?什么事情还能难为到你陆炳。”朱厚熜笑道。
陆炳也笑了笑说道:“天大地大,能难住臣的事情多如牛毛。臣公务在身,只有一个月的假,恰南镇抚司衙门里事务繁多不容臣多暇。故此臣想接陆吟回去,见见她生母杨氏,然后臣再把常平公主给送回宫中,接着臣就得回山东看看家里可好,随即在赶赴南京公干。这一来一回路上皆需要时间,故此也只能今日接陆吟回去了,还请皇上念在陆吟年幼要久于母亲分别得份儿上,允了臣的恳求,毕竟母子情深啊。”
“哦?怎么会久于杨飞燕分别呢,让她住在京城不就好了,到时候什么时候相见就入宫来见,朕到时候赐她可随时入宫不经通报的身份便可以了。另外啊,你也别走了,山东那地方有什么可去的,一家人留在京城与朕作伴,咱们兄弟每日练练武议议朝政岂不快哉?怎么陆爱卿面有难色,莫非不愿于朕相伴?”朱厚熜笑里藏刀的说道。
“臣性贪,不愿割舍登州的富贵荣华,这才是真的。”陆炳说道,他并没有直面回答朱厚熜的问题,反倒是剑指偏锋避重就轻说自己是贪婪所致,做到陆炳这个级别的官,又有如此大的势力,贪污已经不算是太大的问题了。只要不是故意想整到你,基本就算被查出来也没事儿,但若是想整你,别说贪污了,就是打个喷嚏也能给你研究出罪过来。
朱厚熜突然拍手称赞起来:“陆炳啊陆炳果真厉害,以退为进。朕想问问,我万寿节大典上你是真得天助还是搞了什么别的鬼把戏?”
“圣上以为呢?”陆炳依然没有直面回答,反而很大胆的反问道。
朱厚熜哈哈大笑道:“朕刚开始真以为你有通神之能,但现在全都想明白了,就是金龙那一环节朕没想透。”
陆炳微微一笑,心中却翻江倒海一般。莫非夏言背叛了他所说的话,把这一切尽数告诉了朱厚熜,以求皇帝不要骄傲自满认为天授神权便可以随意糟蹋百姓?
朱厚熜也没说是谁,只是说道:“朕身边的能人还是有一两个的,陆爱卿不必太过惊讶。”
“大明地大物博,圣上吐故纳新广招人才,臣自然不惊讶。”陆炳道:“只是臣之所想依然是刚才所说的,希望陆吟能随臣回家一趟,故此发愣,请圣上恕罪。圣上是否准许?”
“陆吟?吟儿不是已经被你的人接走回家了吗?”。朱厚熜说道:“陆爱卿何故明知故问。”…
陆炳猛然站起身来,十分慌张,不可思议的看着朱厚熜说道:“圣上君无戏言,可不要愚弄臣,臣这才刚刚入宫,宫门也开了不久,臣何曾派人接过小女?”
“何必装糊涂呢,不过你既然不愿意承认那也就算了。”朱厚熜说道,陆炳眼睛一瞪道:“臣当真不知!还请圣上明说,臣万分着急!”
朱厚熜显然被陆炳怒发冲冠的样子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说道:“尔可吓煞朕了。”
“臣罪该万死。”陆炳叩拜道,朱厚熜仔细打量着陆炳突然笑了:“你难道当真不知?的确是你的人,你若不知就是他们好心帮了你的忙了。恩”朱厚熜突然顿了顿,敲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