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官差,官差一看身子一震,他从官家发的令牌书上见过,这是锦衣卫的牌子。官差连忙抱拳道:“原来是上差,失敬失敬。”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怎么弄成了这副模样。”陆炳问道,官差答道:“都是那些江湖中人,知县下令让遣散他们别出了什么乱子,惹得陆家不高兴了可不好。虽然茬子硬,但身为公门中人应听命行事,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结果这群江湖中人他们根本不服管教,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说话间的那神情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终于看到自己人便大倒苦水。
陆炳想笑又不忍,轻咳两声道:“你们回去吧,拦也拦不住,你们已经尽责了,剩下的我来帮你们搞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江湖中人打你们,就是践踏朝廷尊严,这我决不允许,行了,回吧,我会训斥他们的。”
官差们抱拳谢过就要走,那捕头突然问道:“敢问上差高姓大名,我回去也好跟知县老爷如实禀告。”
“是我莽撞,让你不好交差了,抱歉抱歉。”陆炳笑着与戚景通翻身上马:“我乃陆炳,告诉你们知县,陆家谢过了,日后有事找我便是了。”说完与戚景通拍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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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家大院之中,杨登云和杨飞燕并立而站,杨飞燕的身后还跟着几名陆府的丫鬟,都是平日里伺候她的。而站在他们对面的则是燕家的一众人,有燕家家主燕名泉和少主燕青羽等,身旁还有各色武林人士,大多都是和燕家交好的名家,其中较为靠前的是任家的家主任中横,唯独缺了少主任天翔。
这任天翔是个好事儿的主儿,平日里唯恐天下不乱。今日竟然没有出现倒是出人预料。
“杨登云,你今日前来可是来寻仇的?!”燕名泉问道,杨登云神情淡然,从容的点点头道:“正是!”
任中横站了出来道:“哼。想仗着陆家势大就欺负人。旁人怕你,我任家可不怕你。今日你若敢动燕家的人,任家就与你拼个鱼死网破,任家誓于燕家共存亡。”
“我若真的借陆家的势力就不会这么来了,本来我不想让我女儿也掺和进来。这毕竟是我与燕名泉的恩怨,但她既然来了,今天咱们就把我们的旧仇一起算算,也让天下人评个公道,休要说我杨登云仗势欺人欺辱你燕家。我此次前来实乃寻仇的,寻得是深仇大恨,而非借题发挥小题大做。”杨登云说道。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起来。是的,若杨登云真想让陆炳出手,只需给燕家随便安个罪名就能让大军前来剿灭,凭陆炳的权力这并不是难事。只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众所周知,陆炳就这么一个老岳,而杨飞燕的肚子也十分争气,给陆炳诞下一男一女,在陆家的地位并不算低,所以杨登云所言非虚。
杨飞燕也不说话,虽然嫁做人妇还成了母亲,但现在一身劲装丝毫不显臃肿,更是飒爽英姿扔平添一丝蛮气,她并不多言紧紧站在杨登云身旁。听了杨登云的话,各色武林人士纷纷动摇了,他们是听说杨登云借着陆炳官家的身份欺压燕家前来的,来到这里后又有官差挡路,自然先入为主,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于是众人也不愿管两家的破事儿,更不想因此得罪陆炳。江湖道义没问题了,和燕家也不过泛泛之交,这是人家两家的私事儿,谁还会愿淌这趟浑水。故此纷纷让开把燕家闪了出来。任中横则是个例外,带着任家一众人等依然不避不让。
杨登云道:“任中横,这里没有你任家的事儿,你为何要出手相助。”
“哼,当年的恩怨我任家虽然没份儿,但..........”任中横还没说完,燕名泉就打断道:“中横不必跟这厮多言,你且让开,让我看看这飞贼有何本事。当年我能打伤他,今日我也一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