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孕在身,颠簸起来不利于安胎稳胎,你说呢?”
“我说你现在是越活越娇贵了,怀着陆吟的时候咱们路上奔波,而今我不也得了个这么宝贝漂亮的女儿吗,对不对?”说着陆炳抱过老妈子怀中的陆吟,逗了起来。
段清风笑道:“谁要以后有你这样的岳丈,那可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为啥?”
“嘿嘿,嘴损人狠脾气大,你说到不倒霉。”段清风抚了抚头发道,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段清风待大家笑罢说道:“不过你去山东的事情如此顺利,可要让我掌门师兄大失所望了,回头我去通告悟须住持一声。这次的武林大会开的漫无目的的,我总觉得悟须另有阴谋,只是在等万事俱备。”
“恩,我也觉得绝非是炼药这么简单。”丹阳子说道,陆炳捧起陆吟晃了晃,尽显慈父神色,然后交还给老妈子后脸色一本说道:“见招拆招吧,清风明**陪我去见邵元节,然后去告知悟须,咱们轻装简行尽早动身去山东,躲开他们,让他们计无可施。另外,也能转移晁老前辈,那条大鱼真能沉得住气,如果我没看高他们的话,他们应该知道晁老前辈现在在陆府,却依然不来灭口。那么只可能有两点原因,一时熟视无睹,并认为咱么知道了也没什么威胁,这就太牛-逼了。二就是他们认定咱们医不好晁老前辈,看来咱们得给他们演出戏了。”
“怎么演?”杨登云已经知道晁伤的事情了,于是问道。
陆炳微微一笑,嘴角上扬颇有些坏坏的说道:“自然是天机不可泄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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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元节紧张的待在屋内,陆炳已经命下人去通秉过了,这让邵元节十分忐忑。邵元节命道童打扫道观,弄得上下一新之后又换上了一件干净的旧道袍,道袍很漂亮,穿上之后颇有仙风道骨的感觉,却一看就知道是件旧衣服,不是太过奢华。
之所以这般,是因为邵元节知道,陆炳为官清廉,这个有口皆碑,当年官场上和江湖上陆炳还共用过一个名号,杀神。邵元节是皇帝得意的方士,贵为天师,穿的寒酸了自然不切实际,但是过于奢华又怕陆炳不喜,于是乎便选择了这件较为低调的旧道袍。
陆炳的前来令邵元节胆战心惊的主要原因,那是因为邵元节这些年炼丹的时候没少贪污,同时他被高人指点得到了炼丹的本领也很是邪门,需要一样东西那便是“红铅”。说来红铅这东西很是恶心,乃是处-女初潮时的经-血炼制,以此做药引方可炼制出壮阳和延年益寿强身健体双管齐下的丹药,亦或是称为春-药。
这些被采集之后的女子送入宫中给朱厚熜享用,造成了朱厚熜现在极其扭曲的恋-童-癖,当然也有不少女子被偷偷扣下来,宣称失败品,实际上是给邵元节自己享用。邵元节并非古稀老人,但这把年纪还有这般强烈的姓-欲,也不得不说声“佩服”。
邵元节不知道陆炳前来所为何事,这让他更加莫名的恐慌。平曰里他和陆炳毫无来往,就是锦衣卫也素无瓜葛,若是知道陆炳去哪里,邵元节多半是绕着走的,生怕陆炳这大爷心情一不好了把自己也收拾了,人头落地后告状哭诉什么的也都晚了。
陆炳的名声对于邵元节来说有些太大了,显赫的背景,现如今位于高位的父亲,冲动的姓格,山东的基业,所以邵元节对陆炳是又敬又畏。
而今陆炳亲自找上门来,邵元节是躲也躲不开,怎能不让他为之紧张。当陆炳和段清风一路前来的时候,邵元节早就远远相迎了,看到段清风,邵元节长舒一口气,虽然他不认识这个人,但段清风一身素雅的道袍让邵元节知道,或许这是一次友好的会谈,毕竟都是道友,应该不是啥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