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禁笑道:“我既是臭流氓,又如何放了你!”
说着话,便一口含住了黑衣少女的嘴唇,舌尖强行进攻紧咬着的贝齿。
这少女还真有些冷,身体也是这么冰凉,他低语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耐我何!”
“臭流氓,放开我!”黑衣女子骂道。
但顿时贝齿被攻破,黑衣少女大恨,举起双拳砸向了武柲那结实的后背,武柲感到如同挠痒一般,更加肆无忌惮,两舌相缠,黑衣少女浑身一颤,双拳依旧捶打着,但明显慢了下来。
不过片刻,黑衣少女的手抚摸着那结实的后背,武柲心中大动,很久没遇到过如此动情的女子,而且脑中一个绮丽的画面闪过,他激吻着少女,缓缓解下了那腰间束带,直到那巨物挺入紧湿之处,黑衣少女顿时咬住了武柲的肩头。
武柲驱马缓缓奔跑,马儿开始颠簸起来,随着那颠簸,少女流出了眼泪,却死死得搂住武柲的脖子,火焰马似乎接到了它屈服人类的第一个任务,随着那激扬的声音它开始时快时慢得奔跑
当火焰驹最终缓缓而行,不时与狮子骢碰头传递信息的时候,黑衣少女依偎在武柲的怀中,一言不发,直到那双邪恶的手,伸进胸脯,她低吟一声,说道:“你再戏弄我,我死给你看。”
武柲一阵无语,随即停下了手,而后轻声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谁要你负责?下月我便出嫁,如今你这流氓占了便宜,还想再占不成?”黑衣少女恨得牙直痒痒,可是恨归恨,却也没把武柲怎么样。
陌生的男人,陌生的女人,就这样相拥着,直到那赤水手捉城遥遥在望。黑衣少女准备起身下马,却感到身下一阵疼痛麻木,低吟一声,再次倒入武柲怀中,“臭流氓,放我下马!”
武柲只好听命,这个时候他应该温柔些,随即便把黑衣少女放下了马,少女脸色微微一变,埋怨道:“把你衣衫给我。”
武柲这才瞧到,二人一番缠绵,却把那紧身衣撕成了碎片,武柲取过长袍,递给了黑衣女子,黑衣女子一愣,竟然是锦袍,这可少见,不过她也不多想,便穿在了身上,虽宽大而不合身,但好歹是完整的,随即便跨上了黑马,朝着手捉缓缓奔去。
“哎!姑娘,你叫什么?”
黑衣少女仿佛充耳不闻,依旧缓缓驰去。
望着那有力而苗条背影,武柲摸了摸嘴角的短须,露出一抹意犹未尽的神色,如此刺激,直到现在他还能感受到那种无与伦比的刺激。见佳人走远,他才拍了拍火焰驹的脑袋,笑道:“辛苦你了。”
火焰驹“突突”两声,表示明白。
武柲这才穿了铠甲,向着手捉城行去,半道碰到前来接引的亲卫,看到魏王骑着那匹火焰神驹,眼中露出艳羡之色。武柲大笑,颇为自得,相比于火焰马,他更在意这次在马上与那黑衣女子的体验,可是直到最后他连名字都不知晓,难道这算是他的草原猎艳?
随即摇了摇头,命令道:“出发!”
很快,武柲来到了赤水手捉城,一个建在半山腰的坚固小城,武柲顿时觉得,这小城要是有一千士兵扼守,再配以充足的床弩c投石车c火油c弓箭,就是三万士兵也不容易攻下。
入城的道路只有一条,其余三面都是悬崖,不可攀登,而山下便是大斗拔谷的入口,过了大斗拔谷便是兰池县,隋朝曾在那里置州,后废。
不管怎样,赤水手捉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
城门口,凉州刺史许钦明和河西牧马监的官员一众百人迎候,见到武柲,众官躬身拜见。
武柲一挥手,让众人不必多礼,随后便看到两名白发老者躬着身,武柲问道:“你们可是韦牧监和斛牧监?”
二老赶紧再次躬身,齐声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