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老子大刑伺候,我要刮了这刁顽之民!以解我心头之恨!”
武清一看这家伙来真的了,不禁心中一凉,这苦头恐怕自己是吃不下来的,他可没有硬汉的潜质,于是便说道:“你且住手,恼羞成怒便要给爷爷我动私刑呢?若被御史知晓,你可担待的起?”
武敏之双眼微眯,冷笑道:“怕呢?哈哈哈,好,本国公爷给你次机会,从我胯下钻过去,便饶了你!”
武清看着这个蠢材,冷笑道:“你也就这点伎俩,你咋不让我舔下你胯下呢?那样不是更能羞辱我吗?”
武敏之一愣,大乐,说道:“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样的想法,本国公爷不让你舔那是我的罪过了,好,我让你舔我脚!”
我去,武清心中大骂,这武敏之太坏了,居然能够这么快就弄出个升级版的。但自己怎么可能去舔他臭脚呢。武功啊,要是炼成前六式,何惧这武敏之。如今也不知武大娘怎么样呢。
就在狱卒在武敏之的银威下打开牢门的时候,县令韦庆东火烧火燎地冲进了牢房,一边大喊道:“你们没用刑吧?你们没用刑吧?”
牢头急忙拱手,小心说道:“大人,给谁用刑啊?”
韦庆东踹了一脚,气不打一处来,道:“武清啊,蠢货!”
那牢头满头大汗,顾不得疼痛,猫着腰,说道:“周国公进去了。”
“什么?我的娘啊,这次可把我害惨了!”韦庆东略带哭腔地冲进了重犯牢房。
“且慢动手!”
“啪!”一条皮鞭抽在了武清的身上。
“啊!”武清惨叫一声,差点没晕过去,武清感到火辣辣地疼,深入骨髓。
“武敏之,你这是官报私仇,你要有本事,给爷爷我来个痛快的!”武清怒了。
武敏之听到这话,大笑道:“你舔还是不舔?”刚要继续抽打,却被人拉住了,转身一看,却是愤怒的韦庆东。
“韦县令,你这是做什么?”
韦庆东怒道:“周国公,在我县衙大牢里动用私刑,可是要遭御史弹劾的。而且,如今皇上下旨,门下省下置清心馆,武清任馆长,如今可不好收场了,周国公你好自为之吧。”
武敏之一愣,他以前深受武后喜爱,但自从母亲和妹妹死后,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要不是外婆杨氏爱自己,他真不知道能有多少威风。不过皇上对他另眼相看。纵使打了武清又有何妨,可惜了这是在县衙,虽然不怕御史弹劾,但那也是一件麻烦事情。再者韦庆东还的妻子还是自己妻子的姐姐,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武清则是大笑道:“看来老天都长了眼睛啊,爷爷今曰不死,必有后福啊。”
武敏之恨不得再抽几下鞭子,但清心馆等同于弘文馆c太学和国子学,这让他如何抽下去。于是,武敏之愤懑地扔下了皮鞭,大怒而去。
韦庆东也不理会武敏之,这一次他被武敏之给坑了,他实在没什么好脸色,亲手解下武清身上的镣铐,而后忙赔笑道:“馆主受累了,庆东赔罪了,还请馆主赏脸,由庆东做主为馆主压压惊。”
武清很古怪地看着这个万年县县令,心中还在对‘馆主’这个称呼有些不适应,而且自己那清心馆怎么就归门下省管呢?那门下省不是叫东台吗,难道又改回去呢。
不过如今这般诡异地解了难,武清忍受着后背的那道火辣辣的伤痕,拱手说道:“县令客气了,如果我现在可以走了的话,那我就先走了,改曰在陪县令痛饮几杯。”
韦庆东心中那个苦啊,为官多年,不曾想栽在了了一个小孩手中,谁能料到皇上竟然会下旨给清心馆正名!武清虽然只是一个小孩,但神童之名在长安城坊间那是如雷贯耳啊,更有人把他比作文曲星下凡。